“以为酒酒在和我玩放置p1ay。”
陆酒瞳孔一缩,尾椎骨被电了一下。
他倏然抬起眼,直勾勾盯向这个男人。
柏匀依旧笑着,笑得温文尔雅。
“……之前倒没这个想法。”
陆酒双手微微用力,将这个男人的脖子拉近,两人的鼻息纠缠在一起,他的嗓音也轻得近乎气声。
“但你这么说着,我倒真想和你玩玩看了……”
丁嘉业和其余人的声音早就随着他们的离开而离开,这一整条走廊,一方天地,变得无比安静。
他们的吻也很静。
但并不平淡。
陆酒的上身被迫向后仰去,背脊线凹成一抹近乎不自然的弧度。
这个吻密不透风,恰似柏匀这个人,看似温柔,实则强势,铺天盖地。
陆酒这几天说不上累,但直到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里或许还是积累下了一些疲倦。
亦或者,是从原来的世界带来的疲倦?
却在这吻中逐渐被洗涤出去了。
他轻轻揉着柏匀的梢,那有些刺手也有些可爱的触感,晕眩着,沉浸着,突然觉得今晚把这个男人就这样带走也不错,却冷不丁听到一阵重重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陆明阳的怒吼。
“陆酒你个混账,你在这里干什——”
他闯进了陆酒的视野,随后眼睛瞬时瞪大。
柏匀重重咬了一下陆酒的唇,回头瞥去,陆明阳还未出口的话霎时堵在了喉咙口,变成一串惊天动地的咳嗽。
他咳得老脸通红,不敢置信地气喘。
“你、你们——你们——”
陆酒不动声色停下,放下缠在柏匀脖子上的双手。
柏匀回眸看他一眼,眼底欲意未消,但还是站直身体,神情迅归于平静与自若。
啧,这男人收放自如的样子。
也挺带感的哈。
陆曲宁后一步抵达这里,现丁嘉业消失不见,无端多出一个柏匀,不由愕然:“爸爸,刚刚丁嘉业真的在——”
柏匀又瞥过来一眼。
陆明阳立刻捂住陆曲宁的嘴!
陆曲宁:“呜呜呜?”为什么要捂住他??
陆明阳的气喘并没有停,但这会儿就不是因为愤怒了,而是单纯的喘不上气。
他像一棵遭到雷劈的老树,几乎就要原地裂成两半。
“你们,你们两个——”他浑身都在打颤。
陆酒很友好地问:“爸爸,你没事吧?”
“?!!”陆明阳一口气没上来,脸开始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