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婉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昨天晚上赶稿赶到半夜,刚刚还好,现在真困得不行,听他这麽说也没扭捏,头一歪就倒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睡觉。
梁怀言T恤的领窝处被她温热的眼泪打湿,潮热的温度烫到了梁怀言的心窝,身心都柔和了下来。
睡在他肩上,脸颊一侧的肉被挤压到一起,白白嫩嫩的还带点粉,看着既可爱又好摸。
他身上的味道总是无端的令她安心舒服,一靠在他肩上,她就放松下来脑袋开始放空,心里生出了一点荒唐的想法。
想搂着他的手臂睡,那样会更舒服,毕竟他这麽香。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
梁怀言自从她闭上眼睛,就一直斜下垂着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
听着她渐渐均匀沉稳的呼吸声,他一再克制没让自己上手捏她的脸。
她就像一朵栀子花,静静地开在他肩上散发着她身上的香味,清艳扑鼻。
梁怀言舍不得移开眼,眼睫小幅度地轻颤着,眼神前所未有的温柔,嘴角一直微微弯着,眼里的情愫快要凝实质滴出来。
後面实在迫不得已,他从背包里拿出来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两只手轻轻地搭在键盘上,动作轻盈地不断敲击着键盘几乎没有声音,每打一会他就抬头看看她的药水还有多少,避免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她血液回流。
言清婉在睡梦中暴露了真实的自己,直接用那只没有打针的手轻而易举地勾住了梁怀言因为打代码而腾空的手臂。
「你好香。」她无意识地低声嘟囔。
声音很小,旁的人或许没听到,耳朵就在她唇边的梁怀言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她的话。
声音软得不可思议,跟撒娇一样。
梁怀言心僵住了,一阵酥麻,怕她醒了,又怕她没醒,手都顿住了,抿唇抿得死紧,又紧张又激动。
好一会,她在他肩膀上蹭了两蹭,终於没有动作了。
梁怀言的下巴只要略微一低就可以抵住她的头顶,她的发丝在他颈间挠的酥痒。
他喉结上下滚动,压住了自己的情绪,压着声音「清清,清清。」
她没吭声,显然是没醒。
梁怀言松了口气,心里没来由的难过。
「一次。」他想「一次就好,对不起。」
他放纵了一回,略微低头用下巴抵住了她的头顶,任由她身上的味道肆意地占满他。
他握着电脑的那只手,指尖开始泛白,指腹在电脑边缘反覆摩挲。
「59丶60。」
他在心里默默数了六十秒,时间一到他就昂起头,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不再留恋。
准备重新打代码的时候,他闭上眼睛无声的笑,这一刻他真是觉得自己这麽多年受的教育读的古诗规训全都进了牛肚子,没一点用,竟然做出这麽卑劣的事,别说她知道了,就算他自己都觉得他这事做得太逾越了。
他的手还被她抱住,暖哄哄的。
抬眼一看她的这瓶药水也要打完了,她还躺在他肩膀上睡觉,梁怀言放下电脑,一手捧着她的脸不让她被吵醒,张着腿横跨了一米五左右的距离将药水挂钩子上,无名和中指扶着瓶口,大拇指和食指捏着输液管,略微使劲,单手插穿了药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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