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正要迎上去,就见沈婉清的手上还抡着菜刀,吓得他一缩脖子,赶紧躲了过去。
结果沈婉清却跳到了他的身上,刀都架到了脖子上。
然后江河惨叫了一声弯了腰,刀差点把他的脖子豁开。
那只血糊糊的大鹅,一口钳在他的裆处。
江河尖叫着,把沈婉清薅了下来,然后一把薅住了那只大鹅的脖子。
这大鹅的脖子都被豁开了,现在钳住了江河的裆之后就死了,死了之后,这扁嘴钳得更紧了。
沈婉清叫道:“我,我帮阿姨杀鹅,我剁了一刀,它就跳起来咬我,呜呜呜,吓死我了!”
“别基巴哭了,你就是吓死了,我特么要被废掉了啊!”
沈婉清本来还哭呢,但是一看到大鹅掐裆的样子,哭声噗哧一下变笑声,转变得太快刹不住车,还打了几个嗝!
“我,我帮你把嘴撬开!”
沈婉清说着,拎着菜刀,奔着江河的裆就来了。
江河瞅着那雪亮的菜刀递了过来,吓得魂儿都快要飞了,一躲的时候,十多斤的大鹅坠着,疼得他差点昏死过去。
“滚,媳妇儿,媳妇儿,小玉啊!”
正做饭的苗小玉跑了过来,吓得妈呀了一声,赶紧转身找钳子,但是一时不知从哪下手。
春雨、程飞宇还有刘二,还有帮忙干活的一帮人,围着江河看着大鹅掐裆,七嘴八舌地出个主意。
还出个屁主意啊,江河一把抢过钳子,硬生生地把这只大鹅的脑袋夹了个稀巴烂,然后捂着裆噔噔后退。
沈婉清一脸尴尬,都怪她呗。
“大江,你没事吧,我看看!”沈婉清上来就要看伤。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这伤得挺重,得揉啊!”
沈婉清的脑子也没转过那根弦儿来,伸手就揉了下来。
江河大怒,咱俩扯过犊子不假,但是你也不能当着我媳妇儿的面儿,往这里揉啊,要揉也是我媳妇儿揉啊。
苗小玉拉着江河回了家,进屋就笑:“那个沈姐,人挺实在的啊!”
江河心想,可不实在吗,老实在了。
江河赶紧岔了过去,先看伤吧。
大鹅这玩意儿能咬出什么伤来,掐人就是一层皮,一掐一个紫豆子。
江河就是担心会不好使了,非要让苗小玉帮自己看看,还好不好使。
苗小玉忍着笑,洗了一条热毛巾,给他热敷了一下,擦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把大辫子向身后一甩,蹲到了江河的跟前。
被大鹅掐的地方那叫一个疼,但是却又有别样的感觉,感觉一会上一会下的,真真的痛并快乐着。
“大江,你没事……啊哟!”
沈婉清一进门,就看到了苗小玉蹲在江河的身前。
这个,她也试过,老难受了。
换谁被搁愣嗓子眼,也不带好受的。
但是,苗小玉咋就那么享受呢?
江河这是跟自己藏了一手啊。
苗小玉赶紧站了起来,帮江河收拾好,都不敢抬头,只说了一声我去做饭了,然后扭身匆匆地跑了。
哪怕是亲两口子,这事儿被人逮着,苗小玉也老不好意思了。
沈婉清也没有想到,苗小玉居然把他跟江河扔在这跑了。
沈婉清趴门口向外看了看。
都去江河的新房那帮忙了,也没啥人,而且隔着窗子,有啥事儿都能看着。
沈婉清咽了口口水,这几天江河忙得很,她的伤又好了。
那种事儿,她想得很呐。
“要不,我也给你看看伤?”
江河哼了一声,一把揪住了沈婉清,把她按得趴在了炕沿上,拽着她的裤子说:“都怪你,既然你来了,那就不是看看伤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