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慈轻声地说了自己的名字。
站在落地窗前的奥斯维恩,隔着窗玻璃的反光打量她。他让她继续说下去,做个自我介绍。
桑慈眼眶里的泪更多了,几乎要落下来。
「很为难?」奥斯维恩问。
桑慈轻轻摇头,勉强说了下去。
她才说到自己今年十八,出生在红灯区,就已经说不下去,泪水就那样滑落,哪怕奥斯维恩并没有直面桑慈,也感到一阵不能自控的心悸。
「算了。」他大发慈悲道。
「明天我会派律师来,你的工作内容与薪资会在合同里仔细订好。」奥斯维恩转过身,看着桑慈道,「以後,就住在这里,哪怕某天我不再需要你的服务,也会给你一笔足够享受馀生的数目。」
十分慷慨的包养,可惜,桑慈不是为这而来。
桑慈道了谢,揪着裙子站了起来。她仿佛接受了自己的宿命,靠近奥斯维恩,抱住了他。
面对桑慈的投怀送抱,奥斯维恩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她的服侍,过了半晌也没见桑慈有所动作,奥斯维恩才主动抬手抚上了桑慈面庞。
原来她一直在哭。
泪水滑落眼眶,眼尾微红,无辜的小兽,可怜的底层人。
鬼使神差,奥斯维恩吻了下去。
他想要堵住她流泪的双眼。
可当泪水润湿奥斯维恩的唇瓣,甚至微微入了口时,那名为理智的弦一刹那便绷紧断裂了。
他感到头晕目眩的极乐,不由自主便将桑慈的泪水舔舐乾净。
可当他试图解下桑慈单薄的裙子时,桑慈按住了他的手。
「我不喜欢这样。」她柔弱无助地说着。
她怎麽能说出这样的话,奥斯维恩又怎会搭理。
然而奥斯维恩停了下来。
他想,是不能操之过急。他心田突然柔软了一块儿,留给了名为桑慈的少女。若执意强迫,他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而顺从,便得到难以言喻的喜乐。
奥斯维恩意识到不对,他怎麽会喜欢上一个刚刚见面的少女。
就算她生得实在美丽,也太不应该。
桑慈见此又落下了泪,奥斯维恩难以克制地吻了上去,明明泪该是咸的,为何甜如蜜水。
泪水从桑慈的眼里落入奥斯维恩的口中,他渐渐说服了自己,或许一见锺情的把戏,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些年里,桑慈做过几次实验,确认了泪水可以影响人类。当然,那些没用了的实验品,在底层是很容易死亡的。
帮派斗争,抢劫嗑药,桑慈好心地找了几个烂人做实验。
当然,她瞧不上这些人,当条狗也嫌麻烦。麻烦事霍让总是会帮着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