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快死了,如果怀孕了怎麽办,生又生不下来,活受罪。且琅酽并非人类,若让个怪物的种留在肚子里,被玷污得彻彻底底,简直毫无尊严。
琅酽只以为是人间女子的矜持。他看过一些书籍,上面说人间女子婚前失贞,是一种极其严重的罪,白绫或毒酒还算好的死法,若是游街浸猪笼,那简直凄惨得无法描述。
在琅酽看来,什麽破规矩,妖山从不管这些,只要够强大,雌妖纳几十个男妾一边享用一边食用也是不稀罕的事。
若他以後跟阿忘有了女儿,只要女儿喜欢,全妖山的任挑,不从的就当盘中餐塞塞牙缝。
人间的很多规矩都叫琅酽看得厌烦,但为了了解阿忘,明白她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麽,琅酽只得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
阿忘不让他深入,琅酽虽想彻底占有阿忘,但还是勉强克制了下来。
等婚後吧,琅酽想,他已经决定寿诞当日宣布,娶阿忘为妻,让阿忘做整个妖山的王后。
琅酽感受到阿忘的哆嗦停了下来。
手指抚上阿忘脸颊,抚了几圈又细细地摸阿忘唇瓣,从唇角到唇中又到唇角,柔柔地摩挲一遍又一遍:「冷?」
阿忘抿紧唇瓣不说话,担心他把指尖探进去。
琅酽转而去抚弄阿忘耳垂:「回答孤。」
阿忘轻轻「嗯」了声,琅酽捏着阿忘耳垂,淡声道:「你得学会适应。孤是你丈夫。」
说到这里,琅酽眼瞳里浮现隐晦的笑意:「倒有个地方很热,要摸摸吗?」
琅酽体温偏低,阿忘不适应,但听他耍流氓,阿忘更不适应。
她想扭过头去,琅酽不让,就要她看着他。
琅酽捉住阿忘手腕,往身下移,阿忘受不了:「不要这样。再等等吧。我是你的,不要急好不好。」
琅酽停在腰间:「早晚都要见识,孤允你提前见见。」
阿忘不要:「不,我不冷了。」
「不冷颤抖什麽,难道是怕孤?」
阿忘不要擦枪走火,挣扎着不肯往下。她眼睫微颤,脸颊薄红,身上乏力却不得不用力挣脱。
可琅酽不松手,她就挣不开。阿忘微恼:「我已经顺了你大半,你却从来不肯顺着我。如果你真的需要,找个雌妖好了,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琅酽闻言眼神微冷:「听闻人间女子有给夫君纳妾的习惯,你也想效仿?」
阿忘无力道:「我不就是你的妾吗。贵妾还好,要是个奴妾,随意送人的玩意儿。」
阿忘想到这儿,唇角微扬:「我不在意,随你。」
虽然说着不在意,可阿忘还是想到了束元洲,如果在人间,她何至於给人做妾。
琅酽闻言,松开了阿忘的手,不强迫她给他摸了。他捧着阿忘脸颊亲了亲:「傻子,想要什麽就跟孤说,不要藏在心里。」
阿忘能说什麽,放走她或是别的,又是一番闹腾。她已经没有精力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