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在陈京白眼里,应该挺脏的吧,不然他怎麽会说出这麽难听的话。
陈京白眼中有着很强的侵略性,褚雨汐看着他的眼睛,仿佛已经被那双眼睛入侵了个到底,一点都没有逃避的馀地。
有点可怕,却也让她的心沉了再沉,这样的阿白已不再是她记忆中的阿白。
她怎麽都想不到,她想了五年的人,会对她说出这麽难听且带着羞辱的话,不难过是假的,但她还是镇静下来,想将自己的手抽离,她全身都在发抖。
和陈京默在一起一年了,她这样对陈京默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可是陈京白却把她的手死死地按着,不肯放开。
她喉头哽咽了几下之後,冷静下来,以为能说出让陈京白尊严碎一地的话。
「你和你弟压根没有可比性,你还以为你是以前的阿白吗?不是了,你现在在我眼中和陌生人差不多,请你别做这些多馀的事,再怎麽发疯,我都不会看你。」
陈京白闻言不怒反笑,他左手撑在褚雨汐耳侧,侵略性极强的一双眸打量了褚雨汐半天之後,他左手的拇指指腹缓缓落在她唇上,褚雨汐躲了一下没躲开,另一只手还被他控制在不和谐的位置。
他的神色变得冷了几分,拇指指腹从她柔软的唇瓣摩挲了几下,缓缓从唇角探入,摸到了褚雨汐的牙齿。
他好似在把玩什麽新鲜的事物,「我以前只把你当妹妹,我对你并没有动过什麽心思,是你非要我的初吻,和我那样亲过以後,你以为你还能以妹妹的身份自居吗?说喜欢我的是你,要嫁给别人的也是你,在你眼里我就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物吗?」
褚雨汐感觉被他拇指磨地发疼,她一把抓住了陈京白的左手手腕,他手腕上的佛珠硌到了她的手。
她忍着哭意,继续辩解,「就算是我不对,已经过去五年了,你还抓着不放是什麽意思?我有了新的生活,我不想陷在过去出不来,我承认那时候喜欢你,可也仅限於那时候,你能听明白吗?」
陈京白修长的手指卡在她的牙齿上,她只要一用力,就能咬住,但她没敢。
感觉说话都不利索了,心脏仿佛要在顷刻间炸开,「陈京白,你是一点都不想看你弟幸福是吗?你对我做这种事,你把你弟……」放在哪里。
显然这个问题没什麽意义,陈京白要是在乎他弟,也不会对她发疯。
陈京白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专心致志做他自己的,好像她的话无关紧要一般。
真是个变态,怪不得陈京默总是骂他傻逼,那大概是陈京默能想到最恶毒的骂人方式。
和陈京默是亲兄弟,性格却千差万别,陈京白怎麽能这麽扭曲阴暗。
褚雨汐终於受不了开始掉眼泪,可陈京白并没有因为她哭而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
褚雨汐心里一阵阵揪痛,这个人不再是她记忆中的阿白,阿白不会这样对她。
何况那时候她还叫他一声哥哥。
心里好像有什麽碎了,大概是潜藏在心中关於阿白美好的记忆。
他看到了她的眼泪,心中恶趣味被满足。
腕上已经见了她用力後的掐痕,有流血的迹象。
他低头凑到她唇边,沉冷的声音不容置喙,「现在,打电话和陈京默分手。」
褚雨汐一只手狠狠掐着他的手腕,他好像没感觉似的,依旧自顾自话。
「我原谅你跟他这一年的亲密,我也原谅你跟他上床,但以後你做这些事的对象只能是我,明白了吗?」
褚雨汐哽咽着,越发觉得这个人有点病态,索性下了狠心,咬了他的手指。
他的眼神也只是微微变了变,低眼看着褚雨汐哭红的双眼,他还能笑出来。
「有本事咬断它,我看看你能不能让我今天变成残废,实话跟你说,当我在我家再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又开心又难受,开心是因为你看起来过得很好,我可以放心了,可你却要和陈京默结婚了。」
褚雨汐哽了哽,咬着他手指的牙齿都在打颤,发现他没有停下的意思,她也不敢再用力了,缓缓地放开了他。
他左手腕上的掐痕已经见了血,染上了黑色的佛珠,但也看不出什麽来。
感觉到她不咬了,他才将手指拿出,看了一眼拇指上的咬痕,他放进自己口中嘬了嘬。
表情看起来像一只餍足的野兽,褚雨汐抽泣着,紧闭着嘴,再没敢说话。
陈京白嘬了自己的手指後,再次重申,「快点和陈京默分手,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今天能放过你,下次能不能放过你,如果你一意孤行想和陈京默结婚,那结婚以後会发生什麽我也不知道,不信你可以试试。」
褚雨汐被吓得头皮发麻,被欺负了一顿之後,她也明白过来了,越是跟他对着干,他越是不肯放过她。
她真的没想到和阿白的重逢是这样的,她更没想到,在她记忆里活了五年的人,会这样对他,这不是她认识的阿白,也不是她想要的阿白。
褚雨汐缓了缓心情,将内心的恐惧压下去,「你就是不想让我好过是不是?」
陈京白摇头,「我自然是想让你好过的,既然嫁给谁都是嫁,那不如嫁给我。」
褚雨汐的眼泪还在眼角,「可是你要联姻,而且京默又没做错什麽,我为什麽要和他分手?你父母可以答应我和京默的婚事,却不见得会答应你和我,陈京白,你别发疯了,放过我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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