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也只有核对账本的时候才会来见她一次。
若没有必要的事要做。
以裴清许的性子,是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的。
言毕,钟烟烟看向裴清许的手。
眼巴巴的等着裴清许拿账本。
想快点看完,好回房间睡他个天昏地暗。
可裴清许手中空空如也。
钟烟烟好奇裴清许到底把账本藏在了哪时。
裴清许开口道:“与账本无关。”
话落,颊边一凉。
裴清许抬手,几乎有些冒犯将她垂在颊边的发丝绕至耳后。
低垂着眸轻声呢喃道:
“烟烟。”
“我只是想见你。”
这话听着古怪。
若是换个人来说,钟烟烟可能会觉得那人对自己图谋不轨。
可偏偏这么说的人是裴清许。
是原剧情里最厌恶她,最不近女色,最薄情寡欲的裴清许。
所以钟烟烟觉得……
大概是她想多了。
裴清许这种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会对她起不该有的心思?
收回思绪,钟烟烟抬头。
复又好奇的问:“你不是生病了吗?这么出来不怕着凉吗?”
闻言,裴清许动作一顿。
状似不经意的问:“是谁说我病了?”
钟烟烟老老实实的回道:
“黎久夜。”
顿了顿,又补充道:
“还有谢与歌。”
“他们说你病了,不方便见人,就没让我去找你。”
裴清许表面毫无波澜。
一如既往的淡漠自持,喜怒不形于色。
却在心里将两只惹人厌的苍蝇碎尸了一万遍。
“烟烟。”
待少女说完后,裴清许澄清道:
“我没病。”
“我早上没用早膳,只是在忙一些事。”
钟烟烟好奇起来。
问:“在忙什么事?”
裴清许眸光微闪。
冷白长指抵着唇,轻声道:“这个保密。”
问题没能得到解答。
钟烟烟好奇的心痒痒。
但不等她接着追问,裴清许又转移话题道:“外面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