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言的喉结滚了下,他哑着嗓子说:「乖,先回车里。」
庄齐撅起一点唇,不愿意地摇了摇头後,自作主张地来吻他。
倒也没碍着他走路,她把脸伸到他的耳後,眼眉都埋在他头发里,去舔弄那颗淡淡的小痣,含够了,又吻上他的脸颊。
唐纳言一路急喘着,又要小心看着脚下,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直到上了车,他抱着庄齐坐稳了,喘着粗气教训,「就不听话,非要跟我捣乱是不是,摔跤了怎麽办?」
庄齐拨着他浓黑的眉毛,小声说:「不是。」
「那是什麽?」唐纳言的手贴在腰侧,很克制地没有发力。
她的鼻尖挨上去,蹭了蹭他的,脸颊上一点红晕,「我好想你,看见你来了,就偷跑到後面去看你,又不敢叫,怕其他人都发现,要解释半天呢,我们现在。。。。。。」
太乖了,这个样子也太乖了,简直乖到他心坎里。
唐纳言没等听完,就摁住她细腻的後颈,偏头吻了上去。
等到真正吻上,他才发现这阵子心底空落落的,是差了什麽滋味了。
就是少了这一味,少了小庄齐短促而香热的呼吸,他要她在自己手上窒息又复苏,要她在他的怀里活色生香。
庄齐唔的一声,眼里很快弥漫一层水汽,哥哥吻得太凶了,不断倾身过来,她不得不抓住前排的座椅,好让自己保持平衡。
如果就这样进去的话,一定会非常深。
按照唐纳言的长度大小,能在这里把她顶得一个音节都发不出,她会很快泻出来。
因为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念头,庄齐身临其境地抖了一下。
唐纳言靠回座椅上,轻拢慢捻地在她身上拨弄,细细吻她的唇角,「怎麽了,冷吗?」
「不。。。。。。不是。」庄齐不敢说,怕哥哥被自己吓到。
但她却敢去摸他的喉结,解他的领带。
唐纳言抱着她,含上她玲珑的耳廓,氤氲开一片潮热,「车上没有,你不要胡来。」
「噢。」庄齐不再打上面的主意,她从唐纳言身上爬下来,换了位置。
他还靠在椅背上,陷在方才缠绵的拥吻氛围里出不来,沉重地喘着气。
等到卡进一片窄小的湿滑中,唐纳言反应不过来的,低低地发出一声闷响。
他头皮发麻,双手紧紧抓着皮垫,裸露在外的小臂上挣出一片青筋,枝桠一样延展在皮肤下。
「停下来。」唐纳言本想厉声呵斥,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话出口倒像是在调情。
庄齐没有理,稚嫩地丶全凭本能地吸吮,像小时候一口咬下糖葫芦那样,含在腮帮子里胡乱地舔着糖衣。
不过几分钟而已,唐纳言脑中就炸出一片空白,额角的青筋都在猛烈跳动。
心里有什麽东西轰然倒了下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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