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言的唇越抿越紧,他起身回了庄齐房间,随便找了一条裙子,又折回自己房内,敲了下浴室的门,「小齐,衣服放在门口柜子上。」
「谢谢。」
妹妹的声音隔着水流传来。
淅淅沥沥的,像刚才他手指进去时听到的动静。
庄齐换好衣服出来时,看见她哥正在铺床单,她过去帮忙,扯了扯多出来的一边。
唐纳言说:「好了,睡觉吧。」
「我还能在这儿睡吗?」庄齐眨了眨眼。
他说:「我不让你在这儿睡,你肯吗?」
庄齐摇头,「不肯,我大不了先走,一会儿又溜进来。」
唐纳言轻轻地瞪了她一眼。
但没什麽用,庄齐在他面前一向脸皮厚。
她躺上去盖好被子,又看过去:「你不来睡吗?」
「休息一下就来。」
奇怪,到床上还不能休息吗?
她看着哥哥走进了浴室,不知道在里面做了什麽。
但她觉得很久,大概有二十多分钟。
再出来时,他已经换了套新睡衣,浓黑的额发沾着湿气。
庄齐拥着被子,被水汽晕湿的眼睛望着他。
她玩笑地问:「难道你去洗床单了吗?」
唐纳言关了灯,在她身边躺下,抱着她:「没有,只是把它扔进洗衣机了。」
她嗅了嗅他身上,有沐浴露和木质香交杂的香气,「好像还洗澡了呢。」
「嗯,别问了。」唐纳言闭上眼,拍了拍她,「乖,快睡觉吧。」
他怎麽好说,把床单泡进水里的时候,嗅着上面淡淡的腥甜味,脑子里全是妹妹的样子。
然後,唐纳言垂下眼帘,对着那盆泡沫,他深吸了几口气,绷着脸,把自己的也脱下,平静地来回。
几分钟後,看着两团化开在一起的水渍,这也算某种意义上的交融了吧,他像个禽兽一样地想。
气息匀缓下来後,他撑着黑金大理石台面,绝望地闭上眼,自己好像真的疯了。青春期的时候都嫌脏,不肯做这种事情,快三十岁了,竟然这麽经不起引诱。
庄齐抱着他,临睡着前还不忘叮嘱:「你要早点叫我起来哦,我再回自己房间去。」
「好,我会叫醒你的。」唐纳言在她额头上吻了下。
她抿着嘴,在他怀里扬起了唇角。
做过这些之後,唐纳言总算没那麽僵硬了,像是突然开了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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