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被妹妹连番摧毁过了,已破败如残垣的道德牌坊。
她用软绵绵的唇齿推了最後一把。
此後他的人丶他的心,都被身下的小姑娘接管。
庄齐抽出湿巾给他擦,还没擦完就被他捞起来。
她坐在他的怀里,眼底氤氲着一团水汽,轻喘着和他对视。
庄齐水红的嘴唇上,还沾着几滴没擦掉的浓稠白浆,眼神朦胧而羞涩。
唐纳言伸出手,虎口猛地掐住她的下巴,像她刚才把他卡进喉咙,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舔舐一样。
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面颊,气息紊乱地呵斥:「告诉我,谁教你做这些的?」
庄齐一下子变得慌张,「没有,没有谁,哥哥可以帮我,我也可以帮。。。。。。」
没说完就被唐纳言含住了嘴唇。
他紧紧抱着她,不遗馀力地吻她,在她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又咸又腥,远不如小姑娘的好闻,不知道她怎麽吞下去的。
最混帐的是他自己,在濒临崩溃的那几秒里,他本能地在妹妹口中挺夭,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
庄齐靠在他身上,像一只快要溺水的小猫,软软黏黏的。
唐纳言吻住她的耳垂,他情动地含她,声音低沉模糊:「你怎麽这麽会摆弄我?」
「不知道,我不知道。」庄齐闭起眼,虚弱地扭动两下,气息凌乱,「我想回家,我身上好黏。」
唐纳言用唇抵上她的耳廓,「你在出汗,我现在就带你回去洗澡,好吗?」
第32章你是吗
庄齐腻在他怀里,点点头:「嗯。」
「好,那你放开一点,我去开车。」
她手和脚都牢牢缠着他,「不要,你别去。」
唐纳言好笑道:「我不能开车,那我们怎麽回去啊?身上不是难受吗?」
她就是摇头,「我不管,反正你要这样抱着我,你都好久不理我了。」
唐纳言蹭着她的鼻尖说:「没办法,你太怕你唐伯伯了,我要全说出来,我担心你被他吓哭。」
「嗯。」庄齐睁着浑圆的杏眼,不住点头,「不能说,他一定会骂得很难听。」
唐纳言笑了下,声音柔和得如春柳拂面,「但将来还是要说的,拿出点胆量来,不管是他,还是他们,无论拿什麽吓唬你,你都不要理,只管站在我後面,好吗?」
这一来,庄齐也怕了,她瑟缩着,颤巍巍地问:「他们会怎麽吓我?」
唐纳言尽可能说的轻松,「拿你最怕的事情威胁你,或者是收买你。」
他是铁板一块,唐伯平拿不下也踢不动,势必会从庄齐这里入手,唐纳言也时刻提防不了,只有先给她做思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