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句话许晨曦嘴角抽了抽,看着自顾自倒了药油在手心里然後继续捂上脚踝的左渊艰难开口:「发明专利的人已经死了几百年了。」
「……」
「公共领域,你也能申请专利?」
「其实可以。」
嗅着空气中的药油味道,左渊带着点漫不经心开口:「传统的东西总是能够用现代的手段还原复刻,其中利用到的技术与你们制作时候的改良与整合,也是属於你们家的……算了,不提这个,这怎麽是烫的!」
「红花油也会给人感觉烫啊?」
有点不明所以地看了眼左渊的伤处,许晨曦想帮忙按按又想起这位大少爷的性别,只能无奈摊手:「反正就是这样的,烫完就是凉的了。」
「你这个药油是要杀人麽!」
「你会喝完一整瓶?」
「……」
看到许晨曦满脸好笑又觉得他像是在无理取闹的模样左渊使劲憋着气,最後还是咬牙开口:「你比我小!」
「哦,那心理年龄呢?」
「闭嘴,等等怎麽又变这麽凉了?你这个药油真的是来谋杀我的!」
少年的惨叫让所有人都装作没听见,左渊妈妈带着黑衣保镖队甚至於都已经离开,一副毒唯到就等着明天左渊比赛的模样让他现在连个帮手都没有。
「没有。哎呀你真的烦,手拿开。」
迅速点上了几个左渊腿上几个穴位,在用药油倒在手上狠狠在他拉伤的地方揉了揉。
「行了就这样,我要去打大乱斗,你好好休息睡一觉,明天就没事。」
「你说没事就没事?」
「那你的意思是,你觉得你会有事?」
听着这种为了顶嘴而顶嘴的话,许晨曦浅浅勾起嘴角,语气里多了点调侃:「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麽?」
是的,伤明天肯定能好,但是看到许晨曦他就没忍住想要和她多说点话,这样不行麽?
郁闷地听到晏希禾喊许晨曦准备去项目检录报导的声音,左渊盯着已经在下午回了一躺宿舍换好练功服的少女张了张嘴,最後还是在她离开前喊了一声:「许,许晨曦。」
「还有什麽事?」
少年扭捏了好一会儿,低头捂住自己脚踝的同时把脸贴在膝盖上,死撑了好久才继续说下去:「你比赛加油。」
「噗,谢谢。」
对着不敢抬头看自己的少年笑了起来,许晨曦大大方方地和他挥了挥手,转身小跑几步走到晏希禾身边对她点头:「走吧。常钧也一起?」
「嗯。」
瞥了眼晏希禾嘴里已经塞了三根棒棒糖艰难挣扎的模样,常钧觉得这种时候很有必要自己作为代言人来回答许晨曦想知道的问题:「我已经看过检录的地方了,不是很远。」
「可恶,为什麽要给我塞那麽多根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