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搬出谢归渊,谁都要乖乖放行。
唯独到了乾清宫门前,她被彻底拦下了。
年轻的御前侍卫统领身穿黑色劲装,腰间佩刀,面庞棱角分明。
他抬起胳膊,铁面无私地道:「圣上有令,不准任何人打扰,请殿下回去吧。」
姜恬满心焦灼,提着宫装裙摆同他商量:「本殿并非要打扰父皇,只是想请掌印大人出来一见。」
他望着她:「恕卑职难以从命。」
春兰气得都要骂人了,一个侍卫而已,竟然敢对公主殿下如此不敬!
姜恬拦下了她,微微摇头。
这些年纪轻轻就能在皇上身边当值的,哪个不是簪缨士族出身,他们的父兄随便一句话,都够自己喝上一壶了。
姜恬望着紧闭的宫门,满心的憋屈。
隔了这麽远,她还能隐隐听到里面的丝竹舞乐之声。
这吃人一般的古代社会,难以逾越的阶层差距,随随便便都能要人的命!
深呼吸一口气,她同那侍卫说:「那本殿就在这里等。」
侍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姜恬一直等到了下午,腰疼腿软,滴水未进。
身体上的难受还好,她最担心的是池美人,会不会吃苦头。
日头西斜时,「吱呀」一声,厚重的宫门终於打开了。
为首的中年男人穿着明黄色的龙袍,满脸醉意,脚步虚浮,身後跟了一群美人。
他扯着身侧的谢归渊,亢奋地说着什麽。
姜恬一眼就认出了这乃是当今的皇上,原身的父亲。
谢归渊也发现了她,目光只淡淡从她身上划过。
一行人走近,姜恬恭敬地低头行礼。
「见过父……」
话还没说完,皇上大笑一声,打断了她:「这是哪宫的小美人儿?朕怎麽从来没见过?」
姜恬:「……」你别是疯了吧?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认不出来了?
「来来,」皇上的视线黏糊在她身上,连拉着谢归渊的手都松开了,朝她摆着,「美人儿,让朕好好看看。外面这麽冷,怎麽穿这麽少啊?」
周围的气氛变得很凝滞,之前那个拦下姜恬的御前侍卫,看过来的眼神很是复杂。
就连谢归渊这种阴晴不定的人,凤眸里都闪过了一丝嘲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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