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蠻獅激動地仰臥起坐,「衛公子出什麼事了?」
八爪魚嘆息一聲,「剛我聽布穀鳥說,人從山上砸下來,昏迷不醒了,也不知道……還活不活得成了!」
海蠻獅一聽,頓覺惆悵,它拍拍礁石道:「我早就想和主人說,不要弄那麼麻煩,直接上了那個凡人就完事了,說不定現在主人早就能化腿修仙了,偏偏主人不願,一心要那凡人愛上他後,再奪了他的元陽。」
「你看,你看,這事拖到現在,那凡人今日如果去了,主人難道要重等到明年的元月十五,找一個男人嗎?」
八爪魚不耐地捂住它的嘴,「夠了,那是主人的決定,豈由你我來多嘴。我看你這些日子是海藻吃多了,腦子開始長草了。」
海蠻獅撇撇嘴,「我還不是為主人考慮,主人廢了兩年時間,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心的男人。如果等到明年,你們能保證下次漂來的男人有衛公子俊美,能保證主人看得上他嗎?」
「……」
眾跟班沉默。
說不定還真不能!
衛公子那張臉俊美得跟天神似的,尋常人誰能比得過?
舒月若是那種將就的鮫人,也不會白白費了兩年時間了。
八爪魚頓時嚇成了白色,「主人的身體可容不得她在等下去一年了。如果她今年不奪了衛公子的元陽,頭髮會越來越稀少,身體也會慢慢衰老。」
海蠻獅:「那主人就乘衛公子現在還在那物還在,立刻與他圓房!我現在就去搬一張貝殼大床來!」
它們是妖,生性涼薄自私。
舒月從小護它們長大,唯一顆忠僕之心全部獻給了她。
在舒月與毫不相關的凡人之間,它們自是以舒月的利益為先,不在乎衛衡死活,只在乎他是否還有最後一絲用處罷了。
海龜聽得眼皮直跳,它天生良善,悲憫萬物,在它看來,舒月的命是命,衛衡的命亦是一條命,不分高低貴賤。
它終於忍不住插了一句話,「各位,你們是不是忘了——主人她是鮫人,她的血能止血救萬物,鮫珠更是能起死人而肉白骨。我看那衛衡在主人心中留有幾分地位,她不會看他眼睜睜死在她面前。」
「對哦,窩一著急差點忘了。」
「咳,看來咱白擔心了!」
「既然沒事,那我就躺下來,繼續睡了。」
「……」
其他跟班看海蠻獅又輕鬆地平躺到礁石上睡懶覺,一陣無言。
—
深林之中。
舒月趕至布穀鳥所引的地方後,見到衛衡臉色蒼白地躺倒在地上。
她問:「衛衡是怎麼摔下來的?」
布穀鳥道:「小白……這位公子也許是想將這朵蘭花摘給島主,但卻不小心從山上跌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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