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觉得自己值这个?价?”
群玉忍着羞涩,怯怯开口,“怎么不值,何况我是有身子的人,又不是我一个?人伺候哥哥。”
说到?后半句时,她的声音倏地?变小,只是谢望依旧听得很清楚。
“这倒是不错,那就说好?了,一个?月一千五。”
“怎么又成一个?月了?不是说好?一次嘛?”
群玉总算是意识到?他方才故意误导自己的,只是再想和他讨价还价,谢望却是不肯了。
谢望把玩着她的手指,语气极近暧昧,“好?了,小财迷,将哥哥伺候好?了,我的不就是你的。”
群玉笑得抱住他脖子,啵了一口,与他对视时目光相黏,“哥哥真好?。”
实则群玉打心里就不信他这番话。
也就这会他心情好?,乐得逗她罢了,若是她违背着他的意思?,只怕又要像从前那样?教训她。
转眼又到?了大夫过来请平安脉的日?子,距离上回?看诊过去了半个?多月,果然齐大夫谢望已经不不肯再用了。
新?来的这位大夫姓沈是位女医,性子比小雁还要冷些。
好?在这位孙大夫不止是对她一人冷,对谢望同样?冷冰冰的,群玉便想着或许能和她套套近乎。
“孙大夫,这些小玩意送给你。”
群玉这些时日?帮着王婆子编了好?些小灯笼,糊了先前小雁写的诗做罩子,不仅如此?,群玉还画了孟澜曾经教她的小团月。
云团环绕,好?似翻涌的波澜,层层叠叠,罩着淡黄的月。
王婆子如今除了每日?过来送菜,也走街串巷做着货郎生?意。
经过群玉的提点?,她也会往胜业坊和东市兜售,想来等德叔还有群玉发现她的位置,也只是时间问题。
至于为何不用她写的字,群玉担心这样?做太明显了些,叫小雁看出来了转告给谢望。
眼下谢望还并不知晓这件事,只当她帮着王婆子写写福字,做些剪纸似的喜庆小玩意。
只是别?苑里的小娘子们或许吃群玉这一套,那位孙大夫东西虽然收下了,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群玉也不灰心,左右这位孙大夫如今常来。
前几日?夜里,谢望亲她时,群玉发觉自己胎动了。
从前也有过,只是反应并没有这样?强烈。
可谢望只顾着吞吃,亲得不亦乐乎,群玉害怕出了问题。
用力将人推搡出去,又托着肚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
谢望拿出帕子想替她擦,好?换上衣裙去见大夫,谁知群玉却误会了,以为他意犹未尽,还想摸她,闭拢双腿,绞得他手疼。
他一脸不快,“你这与谋杀无异。”
群玉肚子好?受些,这才愿意搭理他,“那倒是奇怪,我不用刀枪棍棒,用我这两条腿就能废了你。”
这番未经思?索的话脱口而出,谢望眼神一暗,呼吸都重了几分。
等群玉意识到?什么时已经晚了。
他搬着那两条银鱼似的小脚,搁在自己身上,碰到?他存在感极强的灼热腰腹后,群玉被烫得一缩。
“这么有能耐?给哥哥瞧瞧,你想怎么废?”
论说这种混账话,群玉和他相比,实在是相形见绌。
群玉脸颊腾红不想理他,谁知却被谢望抓着脚猛地?一拉,她被谢望拽到?身上坐着。
“既然你本事见长,何不拿出来用用?”
那股饱胀感从身到?心,攀爬至四肢百骸,群玉腰肢酥软,难受地?晃了晃。
“别?皮。”迎接她的,是谢望落下的巴掌。
痛倒是不痛,轻飘飘的,就是怪难为情的,即便是被他打了这么多次。
很快她身子倏地?一颤,整个?人酸胀得不像话。
谢望掰着她的唇浅尝辄止,一下又一下的咬着她。
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她难受地?拧眉,一脸幽怨地?瞪着他。
到?底要怎样?,就不能给个?痛快吗?
谢望知道她什么德性,干脆抽身离开,等她去拉时只碰到?他一片衣角。
就这样?把她晾在这里,群玉不满地?在心底暗骂两句,冷不丁就听见谢望的声音传来,“我这有样?好?东西要给你,你再骂我就不给了。”
群玉心尖一颤,忍不住撇了撇嘴,不骂就不骂,这人倒是对她了如指掌。
等谢望再回?来时,手里抱着只匣子。
“打开看看,送给你的。”
群玉一脸好?奇地?打开匣子,吓得满脸通红的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