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将白时楷之前做的项炼拿出来,郁凉竹打开盒子,眼里涌上惊艳,「哇,好漂亮。」
吊坠是一节竹子,是青葱色,看上去充满生机。链条由一朵朵小花组成,是银色的。
「这些都是什麽花?」郁凉竹抬头问白时楷。
「很多。」白时楷一朵一朵地说出,「这是桃花,这是栀子花,这是玫瑰花,这是向日葵,这是雏菊,这是……」
郁凉竹想起来,这些花的名字就是家里她用相框裱起来的乾花,「你是用这种方式,来回应我将你的乾花裱起来吗?」
「算是吧。」白时楷邀功,「怎麽样?喜不喜欢?」
怎麽会不喜欢,她简直要喜欢得不得了。
「给我带上。」郁凉竹将盒子递给他。
「好。」白时楷拿出项炼,放在掌心捂热几分钟。
郁凉竹微微偏头,通过镜子看着他。
等他再次说声好後,郁凉竹撩起头发,项炼碰到脖子的那一刻,她心一颤,脑海里想起今天孟复欢说的一句话。
什麽时候结婚?
之前刷到过一句话,说谈恋爱和结婚都是需要冲动的。
太过於冷静的人,做不出这样热烈的事。
所以她现在是冲动了吗?
不,她的心跳频率很正常。
她抬手绕到脑後,握住他的手,从镜子里对上他的眼睛。
她什麽都不用说,白时楷已经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她的心思。
回到家,两人进入一番深入了解後,相拥着躺在床上。
白时楷拨开郁凉竹脸上的碎发,吻吻她,「难受吗?要不要喝水?」
郁凉竹摇头,她缩在白时楷的怀里,抬头时嘴角蹭过他的胸口,白时楷「嘶」了一声,难耐地贴紧她,「不要乱动,除非你想明天起不了床。」
郁凉竹老实了,僵硬地一动也不敢动,白时楷察觉到这一点,却起了坏心思。
手悄摸地向下,郁凉竹想制止他,反被他抓住双手举过头顶压住,「不要动,我就在外边,一下下就好。」
说好的一下下,结果时间一晃就过了两个小时。
郁凉竹这会儿真动弹不了一点了,被白时楷从洗手间抱出来穿了件睡衣後,她觉得自己立马沾床,就能秒睡过去。
但她还有一件事情没做,强迫自己撑住最後一丝意识。
白时楷穿好衣服,关灯上床从背後抱她,「怎麽还没睡?」
郁凉竹用尽力气翻过身,手环上他的腰,「我想给你唱首歌。」
「嗯?唱歌?」白时楷摸摸她的脸,「还有力气啊?」
没有力气,但她就是想唱。
从看到孟复欢为新生命跳动而哭的那一刻,她就想要唱这首歌给白时楷听。
白时楷听着怀里的小人,用沙哑的嗓音努力唱出每一个音符,每一个音符最後都落在他的心尖上。
「虫儿飞?为什麽唱这首歌?」
郁凉竹往白时楷的怀里钻了钻,歌唱完,她任由意识开始涣散。
「就是想唱给你听嘛。」
白时楷听着她撒娇的语气,埋在她的颈窝里笑了笑,「我想起来我小学的时候,我们班有个同学,用这首歌参加过比赛。」
「男的女的?」
「女生。」
「哼。」郁凉竹娇嗔,轻轻用力拧了把他的腰,「男人。」
「吃醋了?」郁凉竹的力气就跟小猫挠似的,不痛反倒很舒服,感觉可以再重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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