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夜安最后的倔强也仅限于此,我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袁母拆开了姜夜安送她的礼物。
是一块黄灿灿的怀表,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就是上次在新海老板娘失窃的那一款。
我有些看不懂了,如果真的是姜夜安很重要的东西的话,应该不会被当做礼物送给袁母。
“妈,你以后不要再说那些话了,夜安知道会不高兴的。”
滴答滴答,袁常铭滴水的外套引起了袁母的注意。
“儿子,怎么不撑伞出去,都淋湿了,快去把衣服换了。”
再贵重的东西也没有是自己的儿子重要,袁母随手将怀表扔在了桌子上,走到袁常铭身边拽下了他的外套。
一股淡淡的烟草气息钻进我的鼻腔,四处张望着却没有现人影。
我都快忘记了自己是在梦中,算算时候也该到家了,费力地睁开眼皮。
浑身的酸疼,让我有一些无力是从,做个梦真累。黑暗的车厢里驾驶座有乎明乎暗的灯火。
“赵安,你就不能忍忍吗?”
我的语气掺杂着一些无法压住了怒气,把梦境里的情绪带到现实来确实不对,可我还是依旧控制不住。
“薄言,冤枉啊!我在后座。”
后座传来了赵安求胜欲极高的呼声,我下一次要看向驾驶座,那驾驶座是谁,方行旅吗?
还没等我再次开口,那支亮着的烟头就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离开了车窗。
“驾驶座的这位,作为当代社会主义接班人,你这个做法是不对的。车窗抛物还乱丢火种,知不知道冬天天干气燥啊!容易生安全隐患。”
“下车”
耳边传来方行旅低沉的嗓音,吧嗒一声,我身上的安全带被解开了。
哦豁,这位大神是什么时候上的车?我们出的时候他不是还在陪着袁暮言吗?
“老大,我脖子疼,能不能坐一会再下去?”
给大家伙表演一个秒怂现场,卖卖惨应该能降低些方行旅的火气吧。
后座传来了赵安压抑不住的笑声。
“被页言窒息而死都不算奇怪,如今还多了一个用脖子走路的。”
我。。。。。。真的是很想问候赵安他全家啊!
下一秒温热就落在了我的后颈上,我在黑暗里瞪大了瞳孔,宠溺的语气落在了耳边。
“下次别在车子上睡觉了,你是有多困,哪里都能睡。”
“临川睡神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吃瓜群众赵安还不忘在后面落井下石,下一刻赵安的手机电筒灯就打在了我的身后。
“我去,真的是受不了哎!早知道我就不开灯了。”
方行旅按了几下,见赵安开始瞎起哄,索性就放了手。
“回去拿毛巾敷敷,再喷点云南白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