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盛京时按着脑袋吻住。
他红着眼,眼底全是情绪爆发后的混乱和担心。
“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盛京时摸着她的额头,又反复确认着她的状态,最后不放心地说:“还是做个全身检查吧。”
初夏眼睛一亮,忙点头道:“那就快走。”
盛京时一怔,有点不习惯她这么听话。
他眯起眼,盯着她问:“这几天谁照顾的你?”
初夏刚想张嘴,又听他说:“想好再说,我的人这几天都在你画廊附近,你那两个小姐妹可都一直在忙。”
不是,你有必要这么缜密吗?
于是初夏扶住他的手臂,装作站不稳的样子开始咳嗽。
盛京时立刻回握住她纤细的胳膊,将人搂进怀里,压下着急和心慌,说:“先去医院吧,别是肺有问题。”
两人刚走到电梯前,‘叮——’一声,电梯门打开,娄帆匆忙的脚步一顿。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气氛在一瞬间降至冰点。
娄帆先是一愣,在看见盛京时扶着初夏的手后,眉心拧得死紧,质问脱口而出。
“你带她去哪?”
盛京时看向娄帆的目光冰冷,想起不久前本该属于自已和她的烛光晚餐被他截胡,周身的气场骤然变得十分锐利。
他冷笑着反问:“你以什么身份问的?”
娄帆不甘示弱:“夏夏是我的女朋友,她已经见过我爸妈了。”
初夏:我好像没承认过。。。。
盛京时不屑一顾:“我和她很快就结婚了,怎么,她没通知你吗?”
初夏:这个好像也有待商榷吧。。。。
两个男人对视一秒,不约而同把目光都移向初夏。
娄帆深情地凝视着她,说:“夏夏,你告诉他我们是什么关系。”
盛京时眼神如刀,浓稠如墨的眼盯着她,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他贴上她的耳朵,幽幽问道:
“东西还想要吗?”
初夏觉得,此刻自已的头顶上方一定有一个缓冲的圆圈,正卡着不动。
‘叮——’
三人背后的货梯门开了。
里面,一身名牌的蒋随舟和一个拉着板车的送水工人站在一起。
由于角度问题,娄帆最先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后盛京时转过身看过去。
蒋随舟对上对面两个男人的视线,脸上露出了复杂且微妙的表情。
误入修罗场的送水师傅左看看又看看,用河南口音问道:“这是弄啥嘞?水还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