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就好。
这一个月来因为柳翊的事花念其实并不高兴。
柳翊已经回到柳城,魏秀被葬在了柳家。
柳闻来信说柳翊变了,变得开朗了好多,就像魏秀曾经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一样。
柳翊也给花念来了信,说要参加今年的科考。
他知道花念担心,但那是柳翊的路,担心也改变不了什麽更解决不了什麽。
柳翊大了,自己的路得自己走。
魏宿洗完回去,花念已经睡熟。
他钻进被子抱着人。
以前上这张床他还得找理由,骗花念也骗自己,现在总算不用了。
。。。。。。
翌日早朝。
今日朝堂很安静。
太子殿下坐在上面稚声稚气骂恒王为老不尊,大家气都不敢喘。
花大人回朝了他们发现一件事,太子殿下和花大人好像,尤其是眼睛。
想起昨夜太子是宿在花府,魏王也是宿在花府,一个个顿时安静如鸡。
魏王殿下站在那里就像一尊杀神,谁敢说话啊。
恒王吹胡子刚想骂花霁洲没教养。
花念轻飘飘来一句:「恒王见谅,太子还小,不到三岁呢。」
恒王去看花念。
「你。。。。。。」
「咳。」魏宿咳了一声,微笑盯着恒王。
恒王瞬间背脊发凉,他没忘当年这两兄弟造反时,他有个侄子被魏宿当着他的面一剑劈成了两半,为此他高烧了半个月不退。
但魏宿是小辈,他此刻要是怂了让大臣怎麽看他?
花念给奉先侯一个眼色,奉先後立刻出来道:「臣有一事要报。」
恒王顺理成章回去。
腿有些抖。
魏珏好整以暇看着下面,他问奉先侯:「何事。」
奉先侯一时也想不起来有什麽事能提,乾脆道:「臣参魏王奢靡无度。」
反正魏王他们天天参,多这一出也不多。
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