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娇声娇气道:“关知弦,我们回家吧,我好饿,想吃你做的饭。”
关知弦果然止住了,抱起夏至,和声细语:“好,回家吧。”
张队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擦了擦冒出来的冷汗,商业界的阎罗王果然不是白叫的。
夏至一回到家就接到赵安歌打来的电话,“夏夏,你没事吧?听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严不严重啊,去医院了吗?要不要我过去陪你?”
她被赵安歌一系列问题逗笑了,“皮外伤而已,而且包扎过了。”明明就是轻伤,但被关知弦包扎后显得很严重。
赵安歌还是不放心,说收拾行李第二天赶过来陪她。
夏至吃了一口炖牛肉,“哇,好好吃啊,关知弦你厨艺见长不少!”
关知弦脸色还是不怎么好,“别以为你夸我,我就会原谅你那些莽撞的行为,我们不是说好,只是配合到现场吗?
剩下的事情交给警察就行,你怎么擅作主张做其他事?”
如果不是夏至的言语上的刺激,季彦然不会有这么疯狂的举动。
夏至知道自己有错在先,并没有反驳,而是靠近关知弦,亲了他一口,“你别生气,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你呀!”他捏了捏夏至的小脸,正色道:“你下次再这样,我就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
夏至吃饱喝足后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几天她实在是太累了,吃不好睡不好,脑子一直在飞速运转,事件结束,可以安心睡一觉。
关知弦看着躺沙发上睡容恬静少女,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在少女的额头留下一个浅浅的吻。
起身走去阳台,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对于季彦然的判刑,我希望是越重越好。”
夏至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关知弦在她旁边看着报纸,这种感觉真好。
关知弦注意到夏至醒了,“听说季彦然给刘金源那笔钱找到了,他一分都没动,原封不动放在出租里的床底下,还有就是他父亲的手术失败了。”
“我们给他们父子找一个好点的墓地吧,听说他从小就没有母亲,是被父亲拉扯大的,他死之前都想守在他父亲身边,了却他这个愿望也好。”
“好。”
第二天关知弦还有工作,就早早出门了。赵安歌来的时候,夏至正在吃早餐。
“安歌,你怎么来这么早?”她以为赵安歌说要来怎么着也得中午,平时她都不早起。
赵安歌也不管形象问题,拿起夏至的早餐,狼吐虎咽:“我早餐都没吃呢,要不是那多事的任晴岚拦着我,我昨天就来了。”
“多事的任晴岚呀,看来你们都住一起了呀?具体发展成怎么样了呀”夏至三连环追问。
正在吃包子的赵安歌直接被噎到,猛喝了一口水,“嗝……嗝……嗝,夏夏,你能不能下次别在我吃东西的时候,问这么吓人的问题!”
“吓人吗?我是看任晴岚这两天的表现我才问的,你就说说嘛”夏至摇晃着赵安歌的手臂,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