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不看也行,毕竟它不会影响你未来要走的路。」
女人朝施愿笑了笑,「在天父一视同仁的怀抱之中,每个人都有其不同的命运,Amen。」
……
通过女人对自己展露的熟稔表情,施愿可以确定,这不是一场无聊拙劣的诈骗戏码。
心中代表着理智和冷静的黑色施愿提醒她,赶紧打开U盘,去看一看有什麽了不得的秘密。
而象徵情绪和感性的白色施愿又迟疑地抗拒,那个女人已经说了不会影响她未来要走的路,那麽其中的内容知不知道,又有什麽要紧?世事已经一团乱麻,何必再徒添烦恼。
权衡之後,施愿将U盘暂时放进了抽屉里,另外命人去调查一下女人的真实身份。
回到国内,她最重要的事是先处理完堆积的工作。
然後把在义大利发生的情况,告诉身陷牢狱,仍然拥有绝对权力的黎向衡。
隔着防弹玻璃,施愿坐在家属看望的位子上,耳边传来看守所管理人员的叫名。
类似慢镜头的十来秒过去,穿着条纹犯人服,剃了寸头的黎向衡缓步来到她面前。
算一算,距离法庭宣告有罪入狱至今,黎向衡服刑半年有馀。
这半年以来,施愿来看他的次数少之又少。
一方面集团的日常事务将她的生活占满,实在很忙。另一方面,并不爱好争权夺利的黎晗影,为了谁才会陷害自己父亲和兄弟锒铛入狱丶声名狼藉这件事,让她感到心有馀悸。
两人相望而坐,不约而同拿起交流的话筒。
「大哥。」
施愿叫了一声,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在等候黎向衡的间隔里,她犹豫着要不要滴点提包里备好的眼药水,以示局外人的伤心。
但触及黎向衡视线的刹那,她的天赋本领无师自通地被处罚,生理泪水迅速积累,眼眶弥散红意,流露出完美到足够以假乱真的伤心,「阿烈和二哥他们——」
探视的时间有限,施愿只阻止了很简短的言语,交代在义大利发生的变故。
种种真情是假,只是被黎晗影奋不顾身保护的那一秒百感交集是真。
害怕他真的为了保护自己死去的复杂心绪,成功促使施愿的热泪落下。
她掩面连声哽咽:「以後丶以後只有我一个人支撑集团,我真不知道该怎麽办……」
出乎意料的,坐在对面不远处的黎向衡,没有展现任何惊讶或是哀恸的表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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