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吗?”她眨着大眼睛问。
王母想了想,尽量用她能听懂的话语:“可医世人疾苦,做救死扶伤的女大夫。”
“那好那好。”她拍着小手,蹬着小脚:“母亲母亲,女儿要做女大夫,要做女大夫。”
“好。”
这事被定下来,娘娘身边的贴身婢女整日接送灵珠去往太医院,小姑娘乐此不疲,乖巧得很。
她穿着一身特制的暗红色衣衫,戴着虎头帽,手里捧着药材,闭着眼去分辨。
医时不时老泪纵横:“得灵珠如此之徒,老夫死而无憾。”
灵珠五百岁的时候长高了一点,学习了杂七杂八的术法,她已经可以独自上山采药。
有一日背着个小背篓,拿起镰刀上山,小小的人儿认真得很,时不时蹲下,又摸又闻,就怕错失了好药材。
外围的深山没有许多好药材,她思考一会儿,决定进入深山,全然不顾师父的嘱咐。
小姑娘乐呵呵地,一路上蹦蹦跳跳,嘴里还哼着歌,看起来开心得不得了,那是因为她刚采了一株五百年的参草。
只是不久就传来一声嚎叫声,灵珠心里顿时害怕又惊奇,她从未听过这种声音,一时之间分辨不出。
她咬咬唇,想着反正今日有了收获,倒不如先行回去。
“等……等等……”
灵珠听到一声虚弱无力的声音,她回头去看,是只小猴子,他身上光秃秃的,毛粗黄。
医者,治病救人。这是师父在学医第一天教导她的道理。
于是小姑娘走过去,蹲下来问他:“你怎么样了?”
小猴子撑着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腿脚处:“诺!刚刚碰到了一只野兽,被咬了一口。”
这座山野兽确实多,灵珠看着他的伤口正往外冒着黑血,当机立断拿出参草。
她放进嘴里嚼碎,随即吐出放在伤口处。
小猴子瞪大双眼,嫌弃的模样做得很足。
灵珠一时之间也有些羞怯:“你为什么这个表情,我是救你啊。”
荒郊野岭又找不到杵臼,她也就只能想到这种方法,那人怎么还可以这么嫌弃啊。
小姑娘气鼓鼓的站起来,正准备往外走,可是心中又担心若是小猴子被野兽吃掉。
于是才走了几步,又转回来:“我瞧你不是坏人,我带你回药房吧,师父师兄会治好你的。”
小猴子眨眨眼,轻轻点头,他从石头缝里出来,从未体会过这种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