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啊,但你在这里我还能怎么办。
往被窝里缩了一点,还是没有出来的打算。
“不出来是吗?”纪镜吟的目光唰一下变得锐利,看得她有点心虚。
下一瞬,他轻描淡写的说:“既然你不出来,那本君就进来了。”
闻言,向晚意双腿一蹬,把被子蹬到他的面前,他头一偏身子一侧完美地避开。
床上的人湿漉漉的,本来就合身的衣裳如今更是把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得彻彻底底,眼里满是受惊的眼神,缩成一小团,小小的一团东西减去了身上不少的锐气。
看他还是站在这里,女子忍不住开口,声音软软的:“你出去啊。”
“这里是本君的房间,本君要去哪里啊?”
被他说得一窒,她也不说话,就这样盯着他看,满脸不服输的傲气。
过了一小会儿,他又忽然微微颔首,“你说得没错,本君确实得出去。”
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从她身上流连,语气淡淡:“这床被你弄得湿一块干一块的,确实是不能睡了,神昏殿不大,除了主殿之外,就只剩两偏殿了,你说,本君要去哪里睡?’
向晚意最讨厌他这个样子,平静的语气却句句带刺,听得耳朵慌。
“那你还不快去找白寻,还愣在这里干嘛?”
“你——”
“你什么你啊,你还不快走!”
纪镜吟脸上多了两分冷色,迎着她的目光大步朝她走来,随手施了个诀,她周身上下顿时变得干爽无比,他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场一把将她扛在肩头。
向晚意的四股连忙动个不停,双手不分轻重地捶着他的后背。
“本君这人最不喜欢任由人摆布,你越喜欢本君往东,本君便偏要朝西。”
发现这人像是铜墙铁壁,怎么捶打都好像不会痛的一般,她手有点累了,气鼓鼓的:“那你想怎样?”
纪镜吟舔了舔唇上的水珠,眯了眯眼睛,语带盅惑:“本君失了主殿,只好去你那里。”
“神经病啊,去我那里做什么?”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自然是,与你同睡。”
醉酒
“我不要。”
纪镜吟咪了咪眼,轻轻笑了一声,“本君的地方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跑就跑的?”
直到被纪镜吟扔到床上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他好像是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