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二人是正经领证合法夫妻。
别说她看一眼了,就是摸上一把,那也是合法合规的事!
但想归想,到底脸皮没厚到城墙的程度。
叶婧槐只觉得脸一定烫的吓人,便强迫自己眼神随便乱瞟,就是尽量不把目光落在傅司宴那八块腹肌上,以及腹肌下面……
但是该死的,555……
叶婧槐现在脑海里就是不争气散思维,只要想起傅司宴那张英俊的脸、健硕的身材,就能够想到刚刚洗浴间里傅司宴是个什么香艳的画面。
“你……”
傅司宴一副欲言又止。
叶婧槐回问他,“怎么了?”突然鼻子有点痒,就抬手随意擦了一擦,现有黏糊糊的液体,居然是血……
“该死的!”
叶婧槐瞬间落荒而逃,背后还传来男人愉悦地轻笑声。
这就是二人的卧室。
她能盾到哪里去?
难道大惊小怪地逃出去给卧室以外的人笑话吗?
世上只有耕坏的牛,哪有犁坏的田!
女人,同样不能被说自己不行!
叶婧槐临到门口又绕了回来,低头手忙脚乱找纸巾,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过来纸巾,傅司宴那富含磁性的嗓音包含宠溺地道:“擦擦,把血止了。”
两个人就那样不自在地坐在床上一会儿之后,叶婧槐总算是想起了正事,打破尴尬。
毕竟从苏家的生日宴回来之后,沈翎珺对自己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表示要和傅司宴好好说一下自己的罪状。
叶婧槐虽然怕麻烦,但是也不希望自己的形象被沈翎珺给污蔑了。
只见叶婧槐整个人周身的气质都变得不一样了起来,脸上的红晕也消下去了,一本正经地对着傅司宴说道:
“那个,是这样的,虽然我觉得婆婆应该已经和你告过状了,但是我还是想和你说一下事情的经过,我今天去苏韵灵的生日宴,然后……”
叶婧槐直接一五一十地将今天生的事情告诉了傅司宴,包括了自己在苏家宴会上的行径。
说完之后的叶婧槐屏住呼吸,垂着眼眸,一时之间有些沉重,藏在身后的拳头无意识之间握紧了几分。
不知道为什么,叶婧槐居然有些害怕,傅司宴会像沈翎珺一样斥责自己,觉得自己做事情太过于张扬和冒尖了。
但是接下来傅司宴的反应却让叶婧槐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妈确实和我说了,再加上你说的,我觉得你今天这件事做的很好!”
叶婧槐猛然抬眼看向了眼前的傅司宴,只见此时的傅司宴嘴角隐约噙着一抹笑,眼神之中带着些许的宠溺,看起来就好像是要把人溺死一般。
叶婧槐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稍微恢复了些许的理智,试探性地问道:
“你难道不觉得我太张扬和太多管闲事了吗?”
毕竟,所有人都不喜欢太过张扬的人……
在这个瞬间,叶婧槐忽然又想起了在戒管所那些人的充斥着恶意的话。
说自己太过张扬,说自己道德沦丧……
而就在叶婧槐陷入阴影喘不上来气的时候,她的耳边传来了傅司宴带着底气的声音:
“这有什么,你尽管再张扬一些也没有关系!你既然想去管,那就去管!你尽管大胆去做自己!就算是你把天捅破了,也有我在你这边给你兜底!”
傅司宴看着眼中隐隐约约带着忐忑的叶婧槐,揉了揉叶婧槐的脑袋,对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