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微滞,祁南骁顺势坐在她身旁,他的肩膀,碰触到她的。
骤缩的心脏又被提起。
祁南骁低沉开口:「怎麽喂?」
林晚回神,看着手上的猫,温声开口:「把猫放在毛巾上,一手护着它的脖子,让它保持仰着头,最後把奶嘴塞它嘴里,它自己就会吃了。」
祁南骁伸手,在即将碰到林晚的手时,她却撤回手。
祁南骁手指捏住蛋黄的脖子,突然换了个手掌,力道不同,蛋黄挣扎着扭脖子,羊奶也溢了出来。
祁南骁不明所以:「它怎麽了?怎麽一直在动?」
眼看着蛋黄不舒服挣扎,祁南骁护不住它的脖子。林晚顾不得其它,伸手覆在祁南骁手背上,帮他一起固定住蛋黄。
两人的掌心不可避免的碰上,林晚的掌心很软,骨节清秀,薄白皮肤下,温软柔和。
像被微弱电流刺了下。
祁南骁全身血流翻涌,明明不是第一次跟她亲密接触了,可却依然小鹿乱撞般心悸。
就在他意犹未尽之时,林晚手机响,她下意识跟祁南骁嘱咐一句:「就保持这样姿势喂就行。」
说罢,她撤回手,接通电话,留下明显依依不舍又欲言又止的祁南骁,他看了眼桌上的奶猫。
蛋黄此时感受到那股香香软软的安全感离开,不安的扭头,祁南骁指尖一动就把它的头重新扭回来找到奶嘴,她说了,就保持这个姿势喂就好。
林晚走到门口接通电话。
「喂,教练。」
手机中传来吴添的声音:「林晚,世锦赛的奖牌送过来了,下午局里要举行一个颁奖仪式,你记得过来一趟。」
林晚微顿道:「好。」
吴添说:「周青山被调走了,老刘升上去了。你也可以回来训练了。」
林晚眼眸微亮:「老鼠屎终於被挑走了。」
吴添清咳一声:「有你这麽说领导的吗?」
林晚勾起唇角:「没见您老有少骂过。」
吴添突然有些沉闷:「监控的事让你受委屈了,哎,怪我跟老刘没能把你保护好。」
林晚道:「当时那个时候,你跟刘主任也帮了我不少忙,没有让周青山继续抹黑我就已经帮了我了。您要是觉得内疚,少练我就行。」
吴添道:「知道了。说得这麽好听,我也不会对你『心慈手软』,该练的还是得练。」
林晚笑道:「遵命。」
吴添道:「有电视台要过来拍一些纪录片,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你也被选中了,也该回来训练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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