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中年人摇头说:“他想炒邮票赚钱,把家里的三套房子都卖了。结果他买的这一种邮票太单一了。最近价钱暴跌,亏得血本无归。他的妻子看他还没有赚钱,亏得这么惨,收拾的衣服就跑路了,把孩子也带走了。他受不了这个刺激就疯了,他每天就捡垃圾吃,然后回到家里,把邮票往他身上贴。他还想靠这个邮票财,但是可能吗?不可能的。我们这个国家炒邮票的人很多,有的赚钱了,有的也像他一样都疯了。”
白乐生为这个人感到很可悲。但是任何投资都是有风险的,利润越高风险越大嘛。
他自己把握不住,就上了套。
……
此后,他们两人继续赶路,穿过了三十多个国家,终于找到了丁螺丝的母亲。
原来,丁螺丝的母亲身上有一种稀有的血液,被一个外国的级富豪看中了。但是那些贼人将她绑到时,富豪已经去世了。因此,那些人把她放了。
她为了生活,只能选择流浪他乡,靠捡废品为生。
现在,她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她要回国了。
白乐生把他的车卖给了专收二手车的人,得了一万元。
然后,三人坐飞机回国了。
丁螺丝安顿好母亲后,他提出帮白乐天去找妻子。
白乐天却说:“我刚才接到我爸爸的电话,说她在一个月之前就回家了,现在每天接送小孩上学,照顾我的父母,都很高兴呢。”
丁螺丝很欢欣,说:“这就好!”
(全书完)
白乐生说:“我身上没有带现金,怎么给钱呢?”
老头说:“我在这里等你,你们去前面,那儿有一个银行,你去自动取款机那里取钱吧。”
白乐生说:“好。”
白乐生话音刚落,就来了几个纠察队的队员,往这边跑来。
几个纠察队的队员对老头喊道:“你别在这里面骗人了,你这全部是假邮票。”
老头看这三个人来了,连忙抓过白乐生手里的大邮票册,提腿就跑了。
白乐生连忙伸手,想拉住他,说:“哎,我还要买呢,你跑什么?”
老头没有理他,一溜烟消失在了墙角的拐弯处。
三个纠察队员气喘吁吁,在白乐生和丁螺丝前停下。
其中一个纠察队员对白乐生说:“刚才这个老头,是不是向你们推销邮票册,说他的是3o多年前的老邮票。”
白乐生点点头说:“是啊。”
纠察队员说:“幸亏我们赶来了。这个老头是一个惯犯,经常在路上拉人,兜售他的假邮票。”
白乐生说:“那你们为什么不把他抓住判刑?我差点都被他骗了。”
这个纠察队员说:“唉,这都是我们国王定的法律,他规定我们这个国家只要是卖假邮票,最多关一天。把骗子关上一天,然后就放出来了。他又不改,依然继续卖假邮票骗钱,我们把他也没办法。”
白乐生说:“真要感谢你们了,”
一个督察说:“我们主要就是干这个事的,因为我们这个国家是叫集邮国。每个人都在集邮,还有外国的有一些人,也来我们这里炒邮票。有些邮票价钱炒得很高,但是过了几天价钱又跌了。有些邮票价钱几年来没有涨,但是经过几个投资客的炒作,价钱又起来了。我跟你讲,这炒邮票的风险呐,比那个炒股票风险还要大。”
白乐生说:“我们先走了,你们继续忙吧。”
三个督察队员说:“是的,我们前面还要去巡逻,前面也有很多邮票骗子。为了维护我们国家邮票市场的安全,我们每天都要不停地在这里巡逻。”
白乐生和丁螺丝向他们挥手告别,向前走。走了没多远。他们看到路上有一个男人,其脸上、胳膊上、腿上全部贴着邮票。
这个男人哼着一种谁也不懂的歌曲,跳着一种疯疯癫癫的舞。
白乐生和丁螺丝站住,瞧着这个疯子,目光随着这个疯子而移动。
白乐生问路上一个4o多岁的人:“这个人怎么浑身上下贴的邮票?”
这个中年人摇头说:“他想炒邮票赚钱,把家里的三套房子都卖了。结果他买的这一种邮票太单一了。最近价钱暴跌,亏得血本无归。他的妻子看他还没有赚钱,亏得这么惨,收拾的衣服就跑路了,把孩子也带走了。他受不了这个刺激就疯了,他每天就捡垃圾吃,然后回到家里,把邮票往他身上贴。他还想靠这个邮票财,但是可能吗?不可能的。我们这个国家炒邮票的人很多,有的赚钱了,有的也像他一样都疯了。”
白乐生为这个人感到很可悲。但是任何投资都是有风险的,利润越高风险越大嘛。
他自己把握不住,就上了套。
……
此后,他们两人继续赶路,穿过了三十多个国家,终于找到了丁螺丝的母亲。
原来,丁螺丝的母亲身上有一种稀有的血液,被一个外国的级富豪看中了。但是那些贼人将她绑到时,富豪已经去世了。因此,那些人把她放了。
她为了生活,只能选择流浪他乡,靠捡废品为生。
现在,她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她要回国了。
白乐生把他的车卖给了专收二手车的人,得了一万元。
然后,三人坐飞机回国了。
丁螺丝安顿好母亲后,他提出帮白乐天去找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