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沫对陆池也很难说清楚什么感觉。
陆池也对她来说是挚友、恩人、战友,但再往上,她就不敢想了。
有一次,陆池也来基地照例巡查,她正好找经理有事,却在经理办公室门口听到了他和陆池也的对话。
“我说你累不累啊?公司那么忙,还要千里迢迢跑过来,明明只是为了看人家一眼,偏偏来了也不说话,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个木头桩子?”
经理一脸恨铁不成钢。
陆池也指尖将未燃尽的烟头在烟灰缸里面掐灭,笑了一声。
“她不需要这些。”
经理疑惑:“你怎么知道她不需要?难道舒沫对你没那意思?”
陆池也没有回答后一个问题,只说:“她有自己的目标和理想,我也有自己没有完成的家族使命,每个星期,我们都只需要这一眼就好了。”
经理似懂非懂,又不禁问:“可你们都三十好几了,你家里都不催你结婚?”
陆池也笑了声,悠悠说:“放心吧,他们不敢催。”
“为什么?”
陆池也半玩笑似的说:“我说我不喜欢女的。”
经理差点一口喷出来。
门口的江舒沫也禁不住笑出了声。
经理和陆池也听到声音,朝门口看去。
江舒沫斜倚在门前,朝陆池也笑了笑,说:“一起吃晚饭?”
陆池也也不尴尬,起身朝她走过来:“走吧。”
每个星期,见一面,一顿饭。
对他们来说,是刚刚好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