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两个穿着的是同款的亲子装。
和自己身上的西装是同色系,看着就知道是一家人。
可……真的是一家人吗?
程斯年视线落到台下的施维峰身上,喉咙里像吃了黄连般的苦。
这时,只听柳书香的声音响彻耳畔。
她眉眼清冽,淡漠宣布着足以轰动全城的消息:“这是我的孩子,也是柳氏的唯一继承人。”
她将小宝领到身前,眼里带着三分程和的笑意。
这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这是柳总和程先生的孩子?也没听说柳总怀孕的事啊?”
“不太像啊,那孩子怎么也有个三岁了,柳总和程斯年结婚也才三年吧?”
……
话说到这儿,底下的宾客大抵都猜到了什么。
看向程斯年的目光里带着同情,怜悯,嘲讽……
也不知道是谁带头鼓掌,掌声稀稀拉拉的响了起来。
柳书香也没其他要说的,带着小宝就要下去。
程斯年却没动。
他凝望着柳书香的背影,慢慢垂下的眼睫里充斥着挣扎,不舍,以及……决绝。
程斯年走到麦克风架前,徐徐开口:“下面我要宣布第二个消息……”
听到他的话,柳书香脚步顿住。
她回头看着程斯年,深邃的眼里情绪不明。
四目相对,程斯年攥紧手中话筒:“我和柳书香的夫妻关系……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