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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律所还有事，那我就先撤退了。”

临走前，她朝程斯年挤挤眼睛：“程先生的离婚事宜，如果还有需求，我随时都可以提供帮助！”

她挥挥手，走出了病房。

程斯年目送着姜雪离去的背影，完全忽略了柳书香阴沉如墨的脸色。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柳书香已经盯着他看很久了。

柳书香眼神微沉：“姜律师对你很好吗？”

程斯年只觉得莫名其妙：“她一直就是这样的人啊。”

柳书香转过头去，没让程斯年看见此时此刻她脸上的表情。

虽然已经失忆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碰见特定的人之后，有些莫名的情绪就会肆意生长。

比如说，看见姜雪和程斯年相谈甚欢的时候，她居然感觉自己的胸腔酸胀的难受。

只是柳书香不知道，这种情绪，还有一个别名，叫做嫉妒。

程斯年眼神复杂的看着柳书香，她现在看起来像是独自生闷气。

不知道为什么，程斯年觉得有点好笑。

他没说什么，只是拉下了灯，病房里一片昏暗。

他爬上了自己的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柳书香一点困倦的念头都没有，她转过脸来，在微弱的月光下，程斯年的睡颜显的格外恬静。

柳书香眼神复杂，她下了床，来到了程斯年的床边。

程斯年的睡相不太老实，柳书香给他掖了掖被子。

她叹了口气：“就算不记得以前的事，我也知道，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