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的秘密。”
“只是古典世纪人们对美的理解与展示。”
“旧时空里留存的痕迹……”
“大概与我们,有所不同吧。”
扶苏的眼睫闪耀着惊人的美,以及光辉折射之下,芳馨悱恻的阴影。
“逢山后阁下。”
“我的伤感情绪曾经给您与诸君带来了毫无必要的种种困扰。”
“在现今这种情势下,我会改正我狭小意念之下的短暂偏差。”
“对面的埃利提斯提督。”
“也是执着与梦想的人吧。”
“就其所呈现的信念而言,他也是和我们无比相似的人。”
有些星光,星星点点的照亮了他大大的瞳眸。
有些梦幻,混入他在此时,不能平伏的胸臆。
“阿克西斯军团是在籍由攻击我的旗舰,以图造成我们舰队暂时性的混乱与意志上的削弱。”
“我们不能任由他们攻击这一点,而罔顾视之。”
他的眼睛很美,很深情。
在星光织结的星海里,他的脸颊永远嵌刻着悲天悯人的殇雪。
“泰美斯战舰也在那里吧。”
“尽管那里的时空永远叠映着雾霭与一无可知的时间焦灼的点与线的阴影。”
他的肩膀上有恒星的光束交错而过的遗憾与灰暗的废墟。
“我们也直接攻击他所存在的那片宙域。”
一百万艘战舰倾刻间冲出子歌舰队变幻莫测的舰队运行阵势。
他们在突出子歌舰队总体阵势的瞬间,就投掷出极亮极眩目的矢量光束。
尽管阿克西斯军团太阳神的竖琴冲击向他们的能量光潮击毁了他们五分之一的战舰群,但剩下的八十万艘战舰所射的矢量光束,却也足够击破邈远彼方萦绕在战舰泰美斯圆弧周边的泰美斯战舰亲卫舰队。
宏观宇宙战场上,死亡光束交错纵横冲击的景像,从开始就无止境的蔓延扩展,在这个无比辽阔的宙域边际涵盖的广大宙域之内,生存与死亡,光辉与倾覆,任何宏观及微观的存在物质,无疑正在经历永不能救赎的无尽炼狱。
泰美斯战舰亲卫战舰群现在正以无视生死的不屈意志,一个阵列,一个阵列前扑后继的弥补前沿阵列被击毁之后,遗留下的巨大裂痕。
在他们也被击毁之前,这片夕暮残阳泣血的宙域,已被阿克西斯军团四千万将兵的血与骨填满。
尽管这样,子歌舰队突前舰队持续投向这片宙域的矢量光束,也没有减弱分毫。
更宏大的攻势,生在两个宇宙时间轴时间概念之后。
游弋在多梦米朵星系的子歌舰队右翼舰队以交错对称的分形阵列绽放。
无数人工光点无限叠加在幻光绚彩的宙域空间。
他们起伏又悬止的运行姿态就像莹火虫美丽的神话。
这令人窒息的美飘散在漆黑而映透光辉的夜空。
时间凝结的焦点,是在子歌舰队右翼舰队打开武器窗口的那一个时刻。
没有瞬间停顿与焦灼。
泛时空打击就在这一时刻展开。
花束是以唯美的姿态在盛放。
火焰所像征的形式美,映射无数狂暴而热妄的瞳眸与脸颊。
“你理解了紫罗兰的意义,就像你理解了光明的历史及局限。”
这一句古典世纪的诗行,只释解了一种单一时间美的蕴涵仪式。
在战争中沉沦的每个人,在他们此刻所理解的生存的意义。
他们所应感的生命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