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破天荒地有問必答,「我讀書早,比他小一屆,高二就高考了。」
陳瓦霜吹著調羹里的紅棗淮山粥:「那不是才16歲?」
「嚴格地說,還沒滿16歲,我的生日在下半年。」
「那么小就考進了軍校啊?」
他笑:「小嗎?長征路上的娃娃兵聽過沒?」
陳瓦霜搖頭。
他略微無語,不過還是耐心地說:「那個九歲十歲的窮苦孩子就跟著部隊爬雪山過草地了,何況叔叔那時候的身體素質不錯,各方面都達標。」
陳瓦霜愣了愣,感覺他平靜下來,不捉弄她的時候,還是很會說話的嘛,人看上去有魅力多了,也不知道之前怎麼就總是跨著個臉,跟相親對象還愛搭不理。
想起范琳,陳瓦霜又好奇了:「6叔叔,你跟范老師怎麼樣了?」
他的目光又變得嚴肅了一些,讓陳瓦霜心裡悸了悸。
「問這個做什麼?」
「等我在戲劇學院念書,如果碰到了范老師,知道一些情況,有利於交流。」陳瓦霜誠懇地答。
「試還沒考,想的還挺遠。」6墨白冷呵一聲,爾後語氣很淡,「沒聯繫了。」
「哦,好吧。」
那就是沒成。
也是,他那種態度,能成就有鬼了。
6墨白的目光則落在她手腕上戴著的那串紫檀手串上,若有所思,後來他抬腕看了一眼手錶,催促:「趕緊吃,別嘮叨,話怎麼那麼多。」
去考點的路上相安無事,交通狀況良好,6墨白開著車沒說什麼話。把車停在校門口後,才對她說:「考完直接回御都,我在大堂等你,路上別磨蹭。」
「知道了,謝謝6叔叔。」
*
第一門考的是語文,許是能跟6墨白和平相處,陳瓦霜心情輕鬆,手感不錯,寫作文也很絲滑,還把他在餐桌上說的「娃娃兵」當成材料寫了上去,感覺作文登時亮眼不少。
十一點半交卷鈴聲響起,陳瓦霜去了趟洗手間,而後愉快地走出校門。
沿著街走到十字路口,連馬路都不用過,就能到御都大飯店。剛到大堂,便在前台看到了昨天過來一起來踩點的李欣雨。
李欣雨旁邊還有一個女生,以及兩位中年婦女,那是她們的媽媽,正在跟前台服務員說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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