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快30年,从没见过温安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就应该让温安安也经历一遍韩七晴的痛苦,关去监狱三年,众叛亲离再去死。”
“韩七晴太惨了,温安安不配活在这世上!”
每往下滑一分,温安安的心就更凉一分。
倏然,头顶一阵钝痛。
温母气急败坏,拽着温安安的头发就往酒店外走:“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快,现在去给裴尽道歉!”
“我不管你是给他磕头还是舔鞋,要是他不撤回申诉,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一路上,众人的视线仿佛根根利箭,扎在温安安的胸口上。
“这就是那个害死韩七晴的杀人犯!”
“女儿刚死就迫不及待来找男人开房,真是够饥渴的。”
“说不定就是她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好重新再找男人。”
“不是的……”
温安安话还没说完,一杯冰水直直泼在温安安的脸上。
礼宾员说:“抱歉,手滑了。”
话是这么说,可她眸子中没有丝毫道歉的意味,只有嘲讽和嫌恶。
温安安还没来得反应,便被温母一把塞进出租车里,夺走骨灰盒。
“要是裴尽不肯原谅你,这破骨灰你也别想要了!”
温安安的眼眶霎时红了,不断哀求:“不,妈,我求你了,小柔也是你的外孙啊。”
回应她的,只有温母不耐的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