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扶桑眼眶红了,束缚手脚的尼龙绳勒的皮肤生疼。
“扶桑别哭,你哭,我心疼……”
谢初辰温柔的替她拭去眼泪,动作间,手指都在颤抖。
温扶桑努力平复心间躁动不安的情绪,硬的不行,她只能来软的。
无声哽咽着,她艰难地活动了下手脚,越动眼底的泪就更多:“疼,谢初辰,我疼,你别绑着我。”
她一软声音,谢初辰就没了辙。
“抱歉。”
他着急忙慌伸手帮她把绳子解开,低头看着她被绳子磨得通红的皮肤,眼底满是自责。
“扶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温扶桑无声看着他,心头莫名一痛。
恍惚间,温扶桑闻到了什么味道。
她皱着鼻子正要开口,余光却瞥见了窗户上映射着,活跃跳动的火舌。
那一瞬,温扶桑脑子白了。
她惊愕不解的瞪着谢初辰,窗户上的火舌越跳越大,大有毁天灭地的架势。
“谢初辰!你疯了!你想烧死我?”
“什么?”
谢初辰皱着眉茫然,直到回头看到身后窗户上的倒影,他身子一僵忙起身。
楼下院子里,一道骨瘦嶙峋的身影站在那,她眼底尽是得意癫狂的疯笑——
“谢初辰!温扶桑!我要你们给我的孩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