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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人好心开口,宋明礼揉了揉眼睛,看见空无一人的角落里,才恍然大悟。
“哦,是我看错了。”
他不在意地说。
宋母连忙叫人送宋明礼回房。
“明礼喝多了,诸位也该停一停了,还要陪新婚夫人呢,可不能就这么醉下去。”
小厮搀扶着宋明礼往后院走。
逐渐离开喧嚣的前厅后,宋明礼挣脱掉小厮的手,冷冷道:
“不用你扶,我自己会走。”
即便他如此说,可走的方向却是无人居住的芳菲院。
并非他的院子。
许久无人居住,芳菲院已经落了一层灰。
一切都还维持着迟涵舒离开那天的模样。
忽然皎洁的月光下,一片火红的衣角露了出来,是迟涵舒那件嫁衣残余的碎片。
宋明礼连忙捡起,将其塞进香囊里。
香囊的针脚十分粗糙,图案还带着几分稚气。
是迟涵舒刚学女红时,做的第一个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