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屋外皆是春意。
只是,比起霍谚程的浪荡,里间,舒茵和男人的交缠更加隐忍与晦暗。
她的吻并不熟稔,生涩地咬着男人的唇,身体也透着些许僵硬。
却毫不意外地点燃了男人的所有兴致。
霍沉很快反客为主,衔住她的唇,咬住她的舌尖,一点点深入。
然而,意乱情迷间,舒茵耳边传来男人低哑的声线:“好侄媳,想利用我报复霍谚程?”
像是看穿她的意图,霍沉掐着她的腰,停了下来。
他的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唇上,透着些许意味深长。
舒茵抬眸,挑衅般反问:“三爷怕了?”
舒茵确实无法和霍谚程摆脱联系。
然而霍谚程出轨在先,甚至于已经有了孩子。
更重要的是,舒家的人生死对于霍谚程而言不过是一个玩笑。
她确实无法左右她和霍谚程的命运,因为她始终不过是棋子。
但她决不允许,霍谚程将她视为私人物品时一遍遍踩踏在舒家惨烈的过往上。
她更不介意,给她的好未婚夫送上一份大礼。
心知这是她别有意图的挑衅,霍沉还是低低笑了声,他将女人抵在门上,俯身吻下来。
“胆子挺大,就是怕你受不了。”
话音一落,他将舒茵抵在门上,重重吻了下来。
霍谚程并不是什么克己复礼的男人,尤其是在床事上的凶性一览无余。
几个回合下来,女人的娇吟与男人的低喘相互交织着,春意融融。
压抑而暧昧,令人听了面红耳赤。
湿膩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
霍沉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女人迷离的模样。
舒茵毋庸置疑是足够美的。
只是平日里,更像是整个人被束缚在框架中,美则美矣,缺了些灵魂。
以至于让人觉得无味。
除了酒醉时,一闪而过的明艳,更多的也只有枯燥与乏味。
而此刻,她眉眼因为情潮到来涌现出的鲜活与生动将她整个人的风韵都彰显出来。
霍沉完完全全做到了尽兴,以至于快要结束时,舒茵像是整个人都小死了几回。
门外霍谚程和女人什么时候离开的,舒茵并不清楚。
霍沉难得怜香惜玉,见她小口小口地喘气,没再继续,只叼着烟,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舒茵满身狼藉,欢爱的痕迹遍布全身,她脸色绯红,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正欲说些什么,忽地,手机铃声响起。
舒茵摁下接听键,女人冷冰冰的嗓音响起:“你现在在哪?立刻给我滚回舒家!”
“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舒茵心头一紧,她挂了电话,霍沉朝她看过来,目光有些玩味:“这么晚……是你的,情夫?”
舒茵被他呛了声,立刻低声解释:“是我妈。”
舒夫人啊。
也不是个善茬。
舒茵酒彻底醒透,她没再多留,准备和霍老爷子打了招呼后,从霍家准备离开。
此刻正值深夜,欢好过后的良宵,下了场小雨。
霍谚程还是不见人影。
今晚订婚的事原本就是霍家于心有愧,听说舒茵要离开,霍老爷子皱了皱眉,最终叹了口气。
“是我们霍家对不起你,这个孽障居然在订婚宴上留下你一个人!你放心,明天,我非扒了他的皮!天也晚了,你要回去,不如让霍沉送送你。”
说着,霍老爷子又扫了眼霍沉,霍沉淡淡应了声并未拒绝。
霍老爷子的目光落在霍沉湿了一小块的大衣下摆上,奇怪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