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这十年来,有一个美丽的女孩,我梦见过好几次。99书盟而且每次在梦里生的事情都是一样的,从来不会被改变。我一直想知道:她究竟是谁?我为什么会做这个梦?为什么这个梦会重复这么多次,而且每次都一样?终于有一天,我知道了这个梦的真像。
那天早上,当那个梦又像以前一次出现又像以前一样结束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我的老同学唐韵依打来的。
“喂。”我接通了电话。
“浩宇?”唐韵依问。
“我不是浩宇,我是肖遥!”我说。
“哦,真对不起,我脑子里想着你的名字结果嘴里说成浩宇了!”唐韵依说。
“怎么了,唐韵依?找我有什么事吗?”我问。
“你还记得浩宇吗?”唐韵依说。
“找到他了?”我问。
唐韵依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先来一趟学校吧,抓紧时间。”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感觉背后一股电流划过,整个人都有了精神。浩宇是我舍友浩川的同胞兄弟,有一段时间借住在我们宿舍。当初正值我罹患重病,他经常和韵依到医院来照顾我,而那时韵依是他的女朋友。病愈出院后,我们经历了很多事,也产生了很深厚的友谊。但是,奇怪的是,在我们即将毕业的时候,他却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甚至连浩川和唐韵依都不知道。后来和我一起上学的人各奔东西,浩宇也就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细想一下,这已经是他失踪的第十个年头,不知道这回是不是他回来了?
我也没多问,只想早点见到他,就“嗯”了一声挂了电话,急急忙忙的准备出,衣服乱穿一气,踏出门的那一刻,我才现脚上还穿着人字拖,便急忙回来换。妻子在卧室中,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开始了河东狮吼,我也没在意,对于完全处在亢奋状态的我来说,妻子的话完全属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过堂风,我解释了几句换好鞋就走了。
直到开车数公里到了学校门口的天桥下,从车里走出来的那一刻,我才从唐韵依惊诧的眼神中,现自己笔挺的西服下,红色的三角裤分外耀眼。妻子吼出的那句话这时才从耳朵爬进了脑里:
“你这混蛋还没穿裤子呢!”
我赶紧躲回了车里,随手拿了一块毛巾遮住耀眼的红色,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现浩宇的身影,便红着脸问她浩宇在哪。
她看见我这囧样,嘲笑说:“我知道你和浩宇的关系好,但也不用这么基情难耐吧。难道穿了裤子浩宇就认不出你了?”
“别捣乱!浩宇在哪呢?”我问。
还没等唐韵依回答,后面的那辆车里又出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健壮的体魄足以比的上一只牛。他径直走了过来,冷不丁的打了我肩膀一掌,接着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你个王八犊子!十年不见变得这么猥琐了!最近又染上露阴癖了?”
“钱满盈!”我看着那熟悉的身影说:“你这混球怎么也来了?十年不见还是这么浑的恶贯满盈啊!看见老同学就这么打招呼?打得我疼死了!”
“活该!”他说着又出手要打,被我躲开了。他笑了两声,指着他的车说:“我车里有一条裤子,你先穿上。”
“浩宇呢?”我一边问钱满盈一边裹着毛巾出了车门。
“回车上去!”唐韵依冲我大喊,手却指着我的关键位置。我一看,这毛巾不裹上还好,这一裹,再加上我这么一握,简直就像是刚从浴室里出来一样,我的形象比刚才又猥琐了许多。为了不在师弟师妹面前丢脸,我只好灰溜溜的回到了车里。钱满盈笑了笑,跑到自己车里拿裤子去了。
唐韵依又满脸嘲讽的样子凑了过来,说:“一会儿你的老情人儿欣雨要来!先等会儿她,她来了我们再说浩宇的事。”
我了整个脑海也不记得有欣雨这个人,但又不好意思说,只好傻傻的笑了笑。
钱满盈走了过来,递给我一条肥大的西裤,满脸疑惑的看了唐韵依一眼,对她说:“欣雨?你把她也叫来了!怎么和他解释?”
“不用解释,东西已经到手了,所有事他慢慢都会记起来的”唐韵依看着我说。
“什么东西?这么神奇!难道你们拿到了霍格华兹魔法学校里的记忆盆?”我说。
“赶紧穿你的裤子!”唐韵依白了我一眼,很不满的说。
我看了看那条裤子,一个裤腿就够我当裙子穿,这么肥大的裤子我怎么穿啊!但是这种情况下,再肥大也要穿,小沈阳的苏格兰风总比猛男出浴图要好的多。于是我硬着头皮穿了上去,把两边多出来的裤腰对折了一下,塞到了腰带里面。穿好了钻出车一看,哎呦!还真和穿了个裙子一样!
我以为这样装束肯定会被众人笑话,但是四周扫了一眼后,却现根本就没人理我,而是都在用惊叹的眼神看着另一个方向。
有个老爷爷一边看还在一边摇着头,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陪着姑娘散步的小伙子眼神更为奇怪,看看自己的女朋友,又看看那个方向,那种进退的两难的眼神,显示着他内心的一种矛盾:如果看那个方向他就感觉对不起身边的恋人,但不看又觉得对不起自己。
我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原来是一位穿着时髦的少妇,正向这里走来。她魔鬼般的身材,婀娜多姿的步态,娇媚的面孔,足以魅惑任何男性的心魂,也足以让任何女性惊叹不已。
而当我看到她第一眼,就惊讶的目瞪口呆,因为,那个人居然和我梦中的那个女孩几乎一模一样!我心中暗想:难道,这又是一个梦?
“她就是路欣雨。”唐韵依在旁边说。但是我完全沉浸于自己的思索中,根本没听见她的话,也根本不会意识到,这美丽的女子竟然就是唐韵依所说的那个“老情人”。
她越走越近,最后停到了我的面前,微笑着伸出她的白皙修长的手,轻轻的把我垂下的下巴托了上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