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言心口登时一滞。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蹲下来,伸手扶住我:“你怎么了?”
“帮……帮我叫救护车。”
我紧紧拉住他的衣角,额头不住冒出虚汗来,捂住腹部,脸色满是慌张。
腹部的不适是在从秦斯言提及季渊的名字开始的。
大抵是情绪波动过大,又加上刚刚秦斯言伸手掐了我。
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胎动,可当血迹流出时,我才察觉出事态的不对劲。
身边无人在。
我只能求助于秦斯言。
“孩…孩子……秦斯言……救救……”
骤然而来的痛楚让我紧咬住下唇,已经没力气说一个字。
下一刻,我眼前一黑,再没了意识。
“温清!”
失去意识前,我仿佛听见一声略显紧张的叫喊。
可我有些分不清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实。
眼前是一片黑。
在意识混沌中,我又梦见了季渊,同时还梦见了秦斯言。
跟上次毫无边际的黑不同。
这次,我梦见的是季渊去世的那天。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日子。
早上我外出去参加画展,结束的时候收到季渊说给我准备了惊喜的消息。
于是我怀着无比雀跃期待的心买了最快的航班。
从港城赶回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