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前就要夺,谁知陆锦逸忽得诡异一笑,压低声音说:“赵启泽,我很看不惯你过得比我好!”
“凭什么当初走丢的不是你这个死了娘的畜生,你凭什么能娶到那么好的良玉?”
话落,他忽得抬手朝墙壁砸下——
“不!”
“哗啦!”
赵启泽来不及阻止,眼看着玉佩成了碎片,同一时间,陆锦逸却猛地朝后倒地,‘扑通’滚下台阶。
“锦逸!”
温良玉正好从屋内冲了出来,奔到陆锦逸身边,抱起昏迷不醒的人,头一次冷酷睨向赵启泽。
“你太过分了!为什么非要针对锦逸?”
赵启泽回过神,下意识解释:“不是的,陆锦逸是装的——”
可温良玉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只匆匆带着人离开。
屋内的人听到动静,也都冲了出来,纷纷指责。
“赵启泽,你既然跑了干嘛还回来?”
“非不顾几家的情面在奶奶生日的时候闹,越来越不懂事!钢铁厂都要倒闭了,你还耍大小姐脾气呢?”
“人锦逸都重病要死了,你竟然还狠得心推人,也太小气了!”
赵启泽死死掐着手心,张了张嘴,却无处下口。
到底是他小气,还是他们是非不分?
夜幕缓缓降临。
赵启泽抱紧自己,硬着头皮守在婚房,等着温良玉回来。
阿爸的事他不能不管,温良玉在机关单位上班,她或许有办法……
但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夜。
直到天亮,温良玉都没回来。
天边出现鱼肚白,继续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赵启泽顶着一夜没睡的憔悴,揣着不安出门,谁知刚一踏出大院,突然一人急切跑过来:“不好了赵启泽,一群人去厂里抗议,把你爸爸砸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