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容晨剝好一個橘子。先掰一塊嘗嘗酸不酸,嘗一塊確定是甜的後,才餵給小夫人。
「我們都釣魚都釣兩個時辰,你一條都沒釣上。」容晨伸手又餵一塊橘子,結果這一次小夫人嘴怎麼都不肯張開,「嗯?」
小笨蛋:「這河裡沒魚,所以沒釣到。」
不是我的錯,是河的錯啊!
「確實。」挽尊的話,容晨卻贊同點頭,餵完橘子又餵點心,反正他不釣魚,就負責餵飽小夫人。
到傍晚,江之晏看著空空蕩蕩的桶,微不可聞的嘆一句,「空軍。」一條都沒釣上,我果然是個笨比啊。
「無妨。」容晨安撫住小夫人,牽著人往後走,一邊走一邊安慰道,「其實圍場之中沒太多魚的,畢竟來來往往那麼多人,魚早就驚跑了。」
「你說得對。」你看容晨都說是河裡沒魚,可不關我的事。
江之晏起身伸個懶腰,「我們回去吧,有些睏倦。」
「回去休息一下,再用晚膳。」言罷,容晨拿出帕子給小夫人擦乾手上的水漬,輕笑道,「這幾日夫人都樂不思蜀了。過幾日,怕是不想與我回府。」
「不會的。」江之晏搖頭道,「夫君在哪裡我才會去的。」
是啊,小笨蛋只要出門,要不就是容晨在,要不就是去找容晨。只有容晨能說動他出門。
秋獵就半月,十月初七就得回去。
只不過人還沒回去,謠言卻先穿進京城。
這幾日街頭巷尾的茶館酒樓里,都在談論一件事。
那就是宰輔夫人不守妻道!
這謠言不知是誰起的頭,反正就是在坊間傳開。
「你們聽說了嗎?」一個身著粗布麻衣的中年男人,一身的匪氣,端著一碗茶一頭扎進人最多的桌子,硬著頭皮擠開所有人坐到板凳上。
「你們都聽說沒有?」
「聽說什麼?」本來大家還在說前幾日鄰里之間發生的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結果有一個生人闖進來,還一臉神秘兮兮的說什麼聽說沒有?
這一下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很是好奇的噤聲,想聽他繼續說。
「聽說,宰輔夫人他在外頭有人了!」
「啊?」
「什麼?!」
眾人沒想到又是這樣的話?這些天也不知怎麼回事,各個地方一坐下就有人來說這樣的話,大家耳朵都聽出繭子來,怎麼還沒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