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有道是缺啥补啥。
老阎身体缺地气,你这一坨下去,里面充满了底气,老阎身体自然而然的就会有反应。”
“成,我再信你一回。”
说着刘海中也不管阎埠贵是不是张嘴了,直接双脚跨在了他的身体上,脱下裤子,轻车熟路的蹲了下去。
袁朗趁机瞄了一眼,嘿,还别说,刘海中别看草包一个,本钱还不小。
“老刘,位置不对,往前挪挪步。”
袁朗可不想光天化日看到如此辣眼睛的一幕,赶紧纠正。
“奥!”
刘海中应了一声,往前挪了几步。
嗯,按照袁朗掌握的牛顿定律,线性代数,以及狭义相对论,量子理论的知识,位置刚刚好。
“那啥,那我开始了。”
此时刘海中反倒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脸有点通红,羞赧的跟袁朗说了一声。
阎埠贵就难受了,虽说一直闭着眼,但是他能透过眼皮感受到光线。
此时他只觉得自己面部有个庞然大物将光亮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再结合他偷听到的内容,自然知道他跟刘海中此刻是什么姿势。
于是他再也装不下去了,睁开眼将刘海中的大屁股推了一把。
刘海中正在酝酿气势,冷不丁的屁股遇袭。身子顿时打了哆嗦。
双腿忍不住打颤,紧接着菊花一紧,在被推出去的一瞬间,一股莫名的气体被他释放了出来。
阎埠贵当场被熏的翻白眼差点真晕过去。
“卧槽,谁摸我屁股。”
刘海中屁股被偷袭,赶忙提裤子,回头正好看到翻着白眼捂着鼻子的阎埠贵。
顿时欣喜若狂的对着袁朗说道,“嘿,老阎醒了,老阎醒了。
你还别说,袁朗你这偏方怪是怪了点,但是真好使,我就放了个臭屁,连相都没来得及给老阎吃,他就醒了。”
袁朗笑着冲他摆了摆手,好整以暇的看着“醒”来的阎埠贵,“老刘,别高兴的太早,我觉得这就是个假象。
你说你这最关键的药引子还没用,他怎么可能就好了呢。
依我看,咱们还是按照偏方走,一定要把程序走完整了。”
不等阎埠贵反驳,刘海中咧了咧嘴,“这人都醒了,依我看就没必要了吧?”
“那可不成,咱们怎么能半途而废呢,万一老阎这只是回光返照呢。
我这也是为了保险不是。
再说了,即便老阎真好了,你再给他来上一坨,就当巩固巩固了。”
“那倒也是。”
刘海中被说服了,一把将阎埠贵按住,关切的说道“老阎,你躺好,我刚才酝酿了一下,给你来一泡大的,保准药到病除。”
阎埠贵顿时慌了,摇晃了下自己被熏得晕的脑瓜子,赶忙爽到“老刘,你别听袁朗胡说八道,我压根没病。”
“哎,老阎,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有病就得治,这有什么好讳疾忌医的。
是不是你抠门的毛病又犯了,别怕,就咱俩之间的关系,我不收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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