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收拢,雪白云朵从男人纤长如玉的手指中鼓胀开。
她越是挣扎,被捏得越紧,「不行。」
少年手上薄茧剐蹭着细嫩的肌肤,激起一层层战栗。
她透过被扯开的衣襟能看见那般混乱的光景。
那只漂亮的手,也在洁白漂亮之处落位。
封行渊发觉鹿微眠戏弄他是不讲道理的,因此他懂了,夫妻之间的情-趣,就是不讲道理。
酒醉是影响了他的反应速度,但不影响反应结果,他顺理成章地轻声道,「夫人自己要抱的。」
「怎麽抱了还不乐意了呢?」
「我不是要这麽抱。」
「嗯?」他黑暗中尾音轻扬,像是带了钩子,勾得人心发痒。
鹿微眠轻咬唇瓣,呼吸剧烈地起伏着,「放开……别捏。」
他学得很快,「与我成婚不就是给我轻薄的?」
他酒後坏得也不加掩饰。
鹿微眠有点後悔方才欺负他醉酒说这样的歪理,只得妥协,「我要睡觉了,不要这样。」
他醉梦中轻吻了一下她的发顶,「我们这样睡。」
鹿微眠觉得自己贪图一时之快,吃尽了大亏。
她想趁着他睡着,自己再悄悄地挪回去,但鹿微眠低估了自己的睡着速度。
第二天醒来,她也没挪出去。
反倒是被翻过身来,像是抱喜欢的娃娃一样,被那结实的肩臂禁锢在胸口。
鹿微眠是被热醒的,他身上太热了。
她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封行渊喉结与线条流畅的锁骨线。
她的寝衣早在昨晚就被扯开,这会儿乱得半挂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颈。
鹿微眠正想拉好衣服从他怀里钻出去。
刚拉到一半抬头,径直对上封行渊审视的眸子。
鹿微眠恍惚间意识到。
他的视角,好像能看到她散开衣襟里的全部。
鹿微眠屏气,收紧了攥着领口的手指,「你醒啦。」
鹿微眠看着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生怕他想起什麽来,率先告状,「你昨晚喝醉了,非要占我便宜。」
封行渊声线偏哑,不知是酒醒後的乾涩还是睡醒後的乏力,「有吗?」
「有啊。」鹿微眠一面整理衣襟一面说着,「你昨晚就坐在那里,我去看你,你把我抱过去就……」
「就什麽?」
「就亲我咬我,然後我顶多还了你几口罢了。」鹿微眠小声颠倒黑白,「你还抓着我的手不放,非要摸我。睡觉,也这样……」
封行渊好整以暇地听她说完,「夫人好像误会了点什麽。」
「我没有误会,你就是……」
封行渊继续,「我的意思是,我醉酒跟你不太一样。」
他捏了下她的耳垂,轻声道,「我不会忘记发生了什麽。」
鹿微眠脑袋一空,僵硬地与他对视,「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