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送回府還算好的。
有時喝多了,去燕京學宮把權貴之子都給暴揍一頓。
別致幽靜的雅座,桌上地下擺滿了一壇壇的酒。
沈驚風道:「阿寧,修白,以前就你們兩個的酒量最差,讓為兄看看,士別三日,要不要刮目相看。」
沈青衫眉頭緊皺,滿目哀怨的望著自己面前的果子酒,懊惱地道:「大哥,我都不是小孩了,我不要喝這種女人才喝的酒,我要喝烈酒!」
「等你娶媳婦了,再喝也不遲。」沈驚風說。
沈青衫抬手一指,「五哥也沒娶媳婦,他憑什么喝?」
「憑我是你五哥。」沈修白笑吟吟地道。
沈寧望著兩位兄長和還沒長大的弟弟,久違的感覺再度湧上心頭,似是掃開了她的陰霾和壓抑,讓她又見歡愉。
她拆開酒罈的封口,仰頭便是痛飲,用夜雨樓最烈的酒水,洗滌掉最是年少的感情。
「要是老二老三和老四還在上京,便就好了。」
沈驚風長嘆了一口氣,提著酒來到窗前,低頭看到了一輛究極富貴華麗的馬車,一看就知道是北淵王府的那一位。
他收回視線飲了飲酒,繼而又道:「年幼之時,我時常跟著夜雨樓說書先生學鬼故事,趁父母不不注意,和你們幾個湊到一個房間,將鬼故事講給你們聽,都嚇得就躲在被子裡瑟瑟發抖,就阿寧正兒八經的來一句『世上本無鬼,只要不做虧心事』。」
那個時候,他就覺得,他沈驚風的妹妹,日後必有一番成就。
哪怕沈寧嫁進顧府,他依舊如此覺得。
他認為,顧家四四方方的庭院,遮不住他妹妹的大志。
沈修白喝酒說道:「是啊,那會兒阿寧天不怕地不怕,爹都奈何不了她,也就大哥你能把她治得服服帖帖。」
言罷,他又牛飲烈酒。
至今為止,他都覺得沈寧這三年的錯付,原因在他。
他一口接一口的喝著。
沈寧一壇酒見底,便重拆了一壇。
不知不覺便是第三壇。
酒意上頭,面頰充著緋紅。
她抱著酒罈,敬向了眼前的花瓶,「大哥,我敬你一杯,喝了這杯酒,咱倆各論各的,我叫你大哥,你管我叫爹。」
「噗嗤——」
沈青衫直接一口果酒噴了出來。
小心翼翼的去看沈驚風的臉色,卻見沈驚風倚窗而立,非但不怒,眉眼還掛著寵溺的笑。
沈驚風可謂是用心良苦。
他清楚就算天塌了的事,沈寧都會憋在心裡。
長此以往下去,定不是什麼好事。
而喝酒,是沈寧唯一的發泄方式,偏生又是個酒量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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