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和诗瑶对比起来,苏玲月才是真的为了钱!只可惜,你只看的上苏玲月。”
听到厉母提起苏玲月,厉时渊有些不满。
“妈,您能不能别对玲月抱有偏见?再说了,傅诗瑶也不见得有多好。”
“否则她也不会这般什么都不说,连婚都不离就走掉,让我们损失惨重。”
厉时渊说完,抬头就看到厉母通红的眼眶。
“谁说没离婚?她和你是合约婚姻,合约到期,婚就自动判离。”
听到这话,厉时渊彻底愣住了:“妈,您说什么?”
难道他真的错怪傅诗瑶了?
厉母瞟了厉时渊一眼,淡淡开口。
“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我床头柜看合约或者喊刘律师过来,当初合约一式三份。”
“我一份,诗瑶一份,刘律师一份。”
厉时渊回去后,先联系了刘律师,得到答案后又去厉母房间找到了那份合约。
看着签名处“傅诗瑶”三个字,厉时渊心中第悔意顿起。
原来这一次,他真的错怪傅诗瑶了。
就在厉时渊惊诧于自己发现的事实时,京市医院内。
厉母接到了城郊墓地打来的电话。
“您好,请问是您是傅诗瑶的婆婆吗?我们是城郊陵园的。之前傅女士购置了我们的一块墓穴,如今有几份文件出了问题,需要她签字。”
听到这话,厉母眉心一跳:“城郊陵园?她要埋谁?”
那边立即开口。
“您不知道吗?几天前,傅女士哭着抱来一个小玻璃瓶,说是骨灰被人砸了。”
听到这话,厉母的心一阵一阵的替傅诗瑶泛着疼。
挂断电话,她立马拨通了厉时渊的手机。
“厉时渊,你赶紧来医院给我解释一下骨灰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