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那有着薄薄腹肌的,薄细的腰腹,抑或是那修长雪白的腿和细瘦伶仃的漂亮脚踝。
越是想象,喉间就越干涩。裴斯礼用装满水的玻璃杯,遮掩住自己贪婪又粘稠的视线。
邱秋对此一无所知。
他对待食物虔诚,吃到好吃的就会开心,一不注意就膝盖就蹭到面前的男人过分优越的前膝。
存在于想象中的可口美味蹭到自己丑陋的下半身,男人身体一僵,接着近乎有些狼狈地站起身。
他顾不得失仪:“邱秋,谢谢款待。”
说完,不等邱秋反应,裴斯礼已经迈着长腿打开门出去。
面前突然没了人,邱秋有些迟缓地点点头,觉得对方奇怪但并没有多想。
裴先生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直到回到自己公寓关上门,裴斯礼才敢放开越沉重的呼吸。
哈啊……
怪物伸手拉扯衣领,脸上浮现出潮红,喉结夸张地下咽,他视线下落,看到了自己难堪的,近乎丑陋的念头。
他石。。更了。
对着邱秋。
重逢这么久,这是第一次。
裴斯礼活了很久,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从一开始,他对邱秋的欲。望是动物对自己所有物理所当然的占有欲和想藏起来的本能。
喜欢亮晶晶的东西,觉得邱秋也是亮晶晶的,就该和那些东西一样,成为他的所属,藏起来只有他能觊觎窥探。
但现在,他仅仅是因为小社恐的一点小接触,就勾起了最原始丑陋的反应。
这是他全然陌生的念头。
身上很热,叫嚣着要打开房门压倒邱秋,最好能让他哭出来,让他漂亮的眼里满含泪水。
下唇被痒的尖牙咬破,昏暗里,裴斯礼那双墨绿色眼瞳泛着悠悠的光。
他靠在冰凉的墙壁上,破开的唇病态地扯了扯:
啊……
是这样没错。
这是被刻在动物本能里的求偶欲。
冷水泡了不知道多久,裴斯礼从浴缸里站起身,浊守在外面,躁动地不停挠门,尾巴砸在地上啪啪直响。
他随意裹了件浴袍打开门,墨绿色眼已经完全转变为竖瞳,散漫地垂眸看着躁动异常的浊,男人唇线突然微微上翘。
丑陋狰狞的欲望,将他苦心经营出的绅士人设完完全全撕碎。
如果不是他反应迅,他这幅样子很可能就会落入邱秋眼底。
浊跳上沙,他不安地用爪子抓着沙,鼻间喘息声很重:“裴斯礼,难受。”
它焦躁地转圈圈,嘴里渴望地哀嚎:“我想亲吻小甜心,想抱着他,想舔……”
这次,裴斯礼没有阻止它说下去。
因为他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