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总听错了。”秦枂笑笑。
“东晟主要做的地产、酒店,秦总家的合致是卖布料和成衣的,八竿子打不着。”旁边人阴阳怪气地说了两句。
没听到他人附和,东晟集团是卷世界平台的,合致是卷全国的,和今日来的大多数本土企业说不到一块儿去,傻子才阴阳到本人脸上。
秦枂走进了食堂,踩着楼梯上了二楼,他鼻子翕动,脸上流露出对美食的热情,“红烧鱼块的香味,这道菜好吃。”
“秦总怎么知道的?”范总闻着味道也觉得不错。
“来吃过。”
秦枂在职场上的表现都是清清淡淡、客气疏离的,甚至让人感觉不太好打探虚实。范总仗着曾经一起开过政府组织的企业年会、大家坐一桌的情分上,挤占了秦枂身边的位置,话里话外都在问着合致和东晟有什么关系。
秦枂再怎么撇清关系,也没办法掩饰上午东晟和东晟远洋的两位代表主动和秦枂打招呼的事实。
秦枂淡淡笑笑,四两拨千斤地把问题挡了回去。
在他这儿,霍家是霍家、东晟是东晟、霍星河是霍星河,完全不一样的,他们两个去领证前再次见了霍家人,霍家表现出了很大的热情和郑重,全体霍家人聚集一起举行的家宴。
那一次霍星河明确表示了他放弃爷爷身后遗产的决定,席上,霍家人神色各异,秦枂仿佛见到了活的调色盘。
餐后霍星河妈妈找他单独聊过,问霍星河是否和他商量过,秦枂说是。霍星河妈妈脸上神色怅然,也许是早料到儿子会做此决定,她没有表现出多少震惊,她笑着说自己攒的都是儿子的……
“秦总。”
秦枂回过神来,“抱歉,我走神了。”
“秦总想什么呢,如此入神?”有人笑着问。
秦枂,“想到一些家事。”
家事成功堵住范总八卦的嘴,他转而和旁边的人说话去了。
名曰餐标五十的工作餐,但实际到手内容丰富、量大管饱,秦枂拍了一张照片给霍星河看,霍星河很快就回了信息,也是一张照片,差不多的餐盒。
秦枂:我们吃的差不多。
霍星河:同一锅出来的。
秦枂:嘿嘿。
“霍家的小儿子在东大当老师的,你们知道吧。”范总作为业内包打听,神秘兮兮地给大家科普了一个冷知识。
秦枂耳朵竖了起来。
“霍星河?”有人回。
范总拍着大腿,“热知识啊,还以为你们不知道呢。”
同桌人大多数摇头,纷纷打听起霍星河。
“不太知道,这位又不是混商场的,不在东晟内担任任何职务,我就是刚才看东大校史的时候听到有人说他,耳朵里刮到点只言词组。”
范总说:“青年才俊啊,谁家有适龄的小子闺女,想办法和他混混眼熟,说不定就能够和霍家联姻呢,背靠东晟,喝到点东晟指头缝隙里溜出来的汤也够了。”
“霍星河结婚了。”
范总,“结婚了?”
他纳闷地看向了身旁,“秦总怎么知道的啊?我问过学校里老师的,可没有说霍星河结婚,你不是有个侄子嘛,年龄应该差不多,凑在一起多好啊。”
秦枂无语,“……”
他不由摸摸脸,有些纳闷地想难不成自己长得老?为什么适龄的提到秦斯,把眼前的他给忽略掉了。
“哪里用得着秦总的侄子,秦总自己不就适龄嘛。”同桌有人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