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时间超过了。」
「我想说让你看起来很累,就擅自续时一个钟头,让你多休息。」
「这。」
她神se匆忙,无所适从的环顾四周。
「你是有别的行程要忙?」
「也不是。」
我关掉手机萤幕,趴在枕头上,笑脸以待她的一举一动。
就好像。
是一只被野狼抓到的兔子。
「呵,你不用紧张,除非你愿意再做一次,否则我不会乱来,虽然我们是在约pa0,但我可是很尊重nv生的身t喔,别担心会被我吃光光。」
这一讲,让段寀苒的脸更红,甚至不敢跟我对望。
「我不是在怕这个。」
「我让你不自在?」
也不是没遇过这种急着穿衣服就想走的人,在玩的时候很疯,一个个卵子冲脑,等恢复理智以後,罪恶感便开始驱使她们逃离犯罪现场,并极力想跟共犯切割关系,连话都不愿再多聊一句。
油然而生的自命清高,笑娼的鄙视感,就会变成是由pa0友来承受,同时催眠自己是乾净的,是正确和正经的典范,是什麽错都没有。
离开。
如同毁灭证据。
如同从没存在。
段小姐会是这种睡过就跑的人?
大概是吧。
她的内心此刻确定有一种恶心感,却不是针对黎逸青。
她觉得自己好恶。
冲动之下所做的决定,其实并没有如她所想的这麽豁然开朗,更别提坦然面对的去承担。
为何?
她恨叶俪娴。
可是却得不到跟叶俪娴同等的快活。
反倒是自身的尊严和处世原则,都形成一种混乱现象。
「我想离开这。」
半个月,一转眼稍纵即逝。
悄然无声的通讯,没有再浮出段小姐的视窗讯息。
「被放生了吗?」
我仔细盯着手机萤幕。
许愿。
许下一个段寀苒会忽然出现的愿望。
一。
二。
三。
唉呀。
照样是黑漆漆一片。
她还好吗?
那天送她回去,一路上的状况都不太好,感觉身t不太舒服,问她,却说并非我的缘故。
不是我。
那就是她自己罗?
但不解释清楚怎麽临时变成这副模样?
後来,她有没有顺利回到家,她在离开我身边之後的事,我全都不晓得情况。
就算是有多思多虑的介意,也基於信用顾忌,没能将问候的心思传递给她。
我们约好。
只有她能主动找我。
我不准去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