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莞活了二十年,头一朝照顾人。
偏偏陈肆还很理所当然,一边盯着她,一边吃掉她喂到嘴边的粥。
一碗粥,吃得一干二净。
梁莞感叹:“你可真幸运啊,让我这么个大美女亲自喂你吃饭。”
“我还没这么伺候过人呢。”
“你有。”陈肆口气冷下来。
梁莞:“?”
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
陈肆盯着她,脑子里是昏暗的酒吧,她拽着谢骜,热辣地给他灌酒的画面,黑眸越发地沉。
梁莞想半天也没想起来:“你说清楚,什么时候?”
陈肆却突然问:“你真的会跟谢骜结婚吗?”
她跟谢骜订婚,是为梁氏。
但他从未想过,他们是否真的会结婚。
梁莞莫名奇妙:“不一定吧。”
陈肆垂着眼,皱着眉,神情晦暗。
他们要是真结婚,那他岂不是,只能当小三?
梁莞不解:“你问这个做什么?”
陈肆冷着脸,从鼻腔里低哼一声,没有回答。
十八岁的少年,身体素质很不错,四十度的高烧,当晚就退烧出院。
陈肆非要自己去办出院手续,梁莞靠在墙边等他。
导台护士手里办着手续,眼睛充满八卦地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