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啊,你要是真能帮你朋友淘到好东西,叔给你打个对折!不,骨折价!”
他顿了顿,语气变了,还带了着试探,“对了,你最近……忙什么呢?
挺长时间没见着你了。”
“有用得着叔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千万别跟叔客气。”
陈寒的手指在一个玉扳指上轻轻滑过。
玉质细腻,雕工精湛,一看就不是凡品。
“嗨,瞎忙呗,开了个小公司,勉强混口饭吃。”
“现在还算清闲,有空就出来转转,散散心。”
“多谢许叔您还惦记着我。”
许少乾叹了口气:“你这孩子,跟我还客气啥。”
他放慢了语速,“我跟你父亲陈图南,那是多少年的交情了,过命的兄弟!”
“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家人。”
“你父亲的事……”
许少乾的声音低了下去,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总担心你过得不好。”
“叔叔是真心为你好,你得多信我。”
陈寒把玉扳指放了回去。
他转过身,看着许少乾,脸上挂着笑。
“许叔,您说的我都明白,谢谢您。”
陈寒的目光看似随意地在古董间游走。
实则,心里那根弦绷得紧紧的。
徐家那帮老狐狸,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许少乾嘴里,又能套出多少实话?
许少乾眼神一亮,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拍脑门。
“哎呦,你看我这记性!”
转身走到柜台后,从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小心翼翼捧出一个锦盒。
打开盒子,一块玉佩,静静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