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想起來下一個動作是什麼的時候他才會繼續練功,沒過多久,他額頭上就出現了一層汗水。
腳步聲從身後傳來,只不過池嶼閒太過專注沒有聽到。
來人正是花滿樓,他今天穿了件白藍相間的衣衫,清雅致。
雖然看不到,但花滿樓可以聽出來池嶼閒所做的動作如何,是否正確。
因此,在對方再次做錯動作的時候,花滿樓走了過去。
正手掌外推的池嶼閒突然嗅到了一陣暖香,下一刻,一隻手指修長的手覆上了他的手背。
突如其來的接觸嚇了他一跳,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後退。但他身後站著的人是花滿樓,於是他驚嚇地撞到了花滿樓懷裡。
背部和對方的胸口相貼,只隔著衣服,兩人的體溫互相傳遞著。
池嶼閒:「花滿樓?」
他的聲音里還殘留著幾分驚恐未定,察覺到是花滿樓之後緊繃的身體才放鬆下來。
「怎麼了?」
花滿樓接著剛才的動作做了下去,一手掰開池嶼閒的手,一手壓著對方的肩膀。
與此同時,左腿探進池嶼閒的雙腳之間,用腳糾正了對方的站姿。
池嶼閒被嚇得之後才反應過來花滿樓這時在糾正他,於是便順著對方的力道將剛才所打的招式重過了一片。
衣物相互摩挲時發出細碎的聲響,離得這麼近,自然也嗅到了平常嗅不到的,感覺到平常所無法感覺到的。
池嶼閒呼吸間全是花滿樓身上的味道,可能是薰香?還是被這百花樓里的鮮花給沾染上了?
他一邊隨著花滿樓而動,一邊在心裡暗自胡思亂想著。
兩人看著瘦,但身上的肌肉卻不少,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這不是池嶼閒親眼看到的,而是剛才感受到的。
花滿樓的身材不錯,充滿了力量感。
「多謝。」
等花滿樓鬆開手之後,池嶼閒轉身拉開了兩人的距離,然後向對方道了謝。
「按著你所說的做,果然比之前的效果好了不少。」
花滿樓系笑意盈盈:「自己一個人摸索自然會發現不了那裡出了錯,不過你做的已經很不錯了。」
兩人之間的氛圍很和諧,都不覺得剛才的接觸有什麼問題,畢竟都是男子,勾肩搭背都是正常的,更別說他們還是朋友了。
練完早功之後,池嶼閒和花滿樓一同進城。
對方相識的花匠前些天寄信來,說自己那裡來了些貨,問花滿樓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