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洗头,洗到肚子痛了,是不是装出来的,不想和我出去,袁昊又在那里说起风凉话。
哎,我才不像你一样,天天说谎话,抽出几根棉签,拿着东西往卫生间走去。
在这里清洗会死吗?
他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有两个大男人在,叫我怎么清洗,他好意思看,我没那么厚脸皮。
没有理他,直接走进去,把门关上。
庆幸的是,医生给我开的是消毒液,不是医用酒精,不然我用不了。
还是一样的感觉,辣辣的刺痛过后,我不知道是伤口痛,还是肚子痛,感受不到痛的位置在哪里。
待在里面没有出去。
喂,还不出来,死在里面了吗?
叫喊着没有理他,走到门口敲起来,咚,咚,程芸,好了没有,快出来。
不要考验我的耐心,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明明是担心她的,偏偏口是心非起来。
头有点晕晕乎乎,出冷汗,唔,就洗了头,不会真的被袁昊的乌鸦嘴说中,感冒了吧!臭男人,诅咒我。
鬼叫什么,清洗伤口之后,我在上厕所,等一会就出去。
懒人屎尿多,快点,时间长了,我会亲自请你出来。
嗯,低声一下,随便你。
袁总,你不要催促她,这样会让她反感,梁晨说。
关你屁事,这是我和她的事,梁老板你是想和我一起去吗?当电灯泡多不好,我怕你等会看到我们秀恩爱,辣瞎眼睛。
什么秀恩爱,程芸不会和你靠太近,袁总你想得有点多了。
怕是你想多了,梁老板你的思想不纯洁。
不想让程芸再陷入绝境,没有和袁昊吵下去。
萧尹然上来后,把东西拿出来拆开包装,吹风机放在桌子上。
按着开关键,呼,呼啦,风力度可以,又调试温度,往手上吹。
咔嚓,程芸打开门出来,痛意已经消散很多,站在房间中间,看着袁昊的行为。
你脸色怎么有点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梁晨问。
其实他是怕程芸因为妊娠反应,导致她不舒服,可是不能现在告诉她,因为他算到袁昊不会留下孩子,还每天让她喝中药,这行为就是为打掉孩子,做准备。
蹲厕所久了,脚麻,谢谢你的关心。
哦,那就好。
过来,吹头。
高高在上的样子,像军官教训士兵,说话声音洪亮又好听。
抬起沉重的脚步,缓缓过去。
夺走他手里的吹风机,往头上吹,袁昊没有阻拦我的动作,直勾勾的看着我。
吹了五分钟左右,头干了一大半,然后关掉电源。
这时,有一只手插入我丝里,摸了起来,嗯,干了,就头有点乱,梳子在哪里,拿过来我帮你梳理一下。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双手放在头上,反复往下滑去,没一会,凌乱的头被我捋顺了。
中长黑黝黝的秀,像丝质似的光亮,富有弹性的飘起来,而我的动作,深深地吸引着他们,看得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