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照非冷哼一聲,「不過是個不怎麼樣的男人……作踐自己到這種地步……」
他話沒說完,便聽得一陣腳步聲近了。
久娘抬頭,見陳易懷拐過彎,朝著他們過來。
陳易懷得了消息,說是兒子回來了,他顧不得許多,慌忙從姨娘身上起來。太過倉促,甚至衣裳都沒理平。
他咳嗽一聲,端出父親架子:「照非回來了。」
他們之間已經半年多沒見,上一次見面當然是不歡而散,但畢竟已經過去半年多,他自覺事情也該過去,於是又是一副父慈子孝的場面。
可惜陳照非壓根不買帳,毫不留情戳穿他:「父親當理清儀容再來。」
陳易懷臉上掛不住,不由得耷拉下臉來,「你什麼意思?我是你老子,還要你管我?」
陳照非也神色一沉,「本想著與父親許久沒見,不過父親大抵不想見我。既然如此,今天大好的日子,還是各自欣喜為好。」
他說罷,便拉著久娘的手快步離開。
久娘一言不發,跟著他直到上了馬車。久娘見他一臉不愉快,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試著寬慰:「冬日手冷,不如回府溫盅酒吃?」
陳照非轉頭看她,氣消了些。
「沒事,早習慣了。」
久娘不語,又道:「溫酒就花生,也是不錯的。」
陳照非露出笑意,「好吧,既然久娘如此盛情,那便聽你的。」
久娘也笑,看著馬車往回走。
府門口還停了一輛馬車,是江采的。
陳照非一眼便認出,他不准痕跡看久娘反應,見她眉目都似尋常,竟然不由鬆了口氣。
見他們回來,江為上前一步,與陳照非說話:「見過永安侯,我是江丞相府上的,奉命來給夫人送一位故人。」
久娘這才懶懶地掀開帘子,看著江為,是看陌生人的神態。她皺眉,不解道:「我怎麼不知,我有故人在京城?」
江為將福珠領過來,笑道:「便是這位。」
久娘打量福珠一番,眉頭皺得更加深,「我幾時認識她?我如何不知?」
她冷笑一聲,「我倒是好奇,你主子是什麼意思?」
福珠見著這張臉,欣喜若狂,可細看她神態,熱血又冷下來。
久娘看著福珠問:「你是誰?」
福珠泛起淚花,看著這張臉,不可置信的情緒摻雜著欣喜,「奴婢是從前伺候我家夫人的,我們家夫人與夫人您生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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